“他们家可没钱。”老王在地上捻灭了烟头，又弥补了一句，也是对艾景初说的。
艾景初不爱拐弯抹角，一坐下就言简意赅地将该说的话说了一遍，最后俄然想起监护权的事情，问了一句：“谁是老马，孩子他爸？”他没见过老马，看不出来屋子里的谁才是。
“哎―”她叫住他。
比及了村上，一问起来，才晓得那边离马小兵地点的大队另有一截泥泞路，幸亏他们车的底盘高，摇扭捏摆地开到队上已经日落了。
曾鲤差点膝盖一软，给她跪了。
床中间有三个木头的条凳，条凳上竟然摆着一口玄色的棺材！
曾鲤闻声老王的问话点了点头，“见过。”而艾景初不置可否。
曾鲤只好硬着头皮照做。
老王抽了几口烟，原地蹲了下去。
过了一个小时，窦窦收到短信，吃紧忙忙跑去处曾鲤和马依依汇报：“男神上论坛了。”说完，将手机上阿谁贴着艾景初收银照片的帖子给曾鲤看。
老迈娘是马繁华的老母亲，七十多岁了，身材健硕，一口好牙。
“回你们村了？”宁峰问。
“师母―”周纹张嘴就是这两个字，立即引得四周的人一起侧目。
他点点头，算是表示。
曾鲤一个头两个大，仓猝将艾景初拉上了楼，藏起来。
他们先前和老马的阿谁侄子马繁华联络过，就约在马繁华家见面，等艾景初和曾鲤到的时候，马繁华家的堂屋里早就黑压压地等了一堆人，而阿谁叫马小兵的孩子，正躲在一个老迈娘的身后。
老王是马小兵爷孙俩的老乡，也就是阿谁带头乞讨的大孩子王勇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