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咖啡馆要打烊的时候,马依依的母亲找上门来,特地给她送煲好的汤。马妈妈号召着曾鲤一起吃喝。马妈妈是那种特别能说的中年妇女,和马依依根基上没甚么代沟,一边吃一边提及电视上的偶像剧。曾鲤笑着看她们母女俩热络地谈天,几近插不上嘴。
“多着呢!本来就没甚么大不了的,我就说你打一针吧,明天再打一针,成果你猜如何着?”
她固然没起过要和谁私奔的心,但是也没少想过要离家出走,等过个十年混出点花样来再回家。可惜,她从小到大最长的出走不过持续了一天,哪知早晨回家以后老妈压根儿没发明,乃至还数落了她几句,说她白日不好幸亏家复习,还出门找同窗玩。
马依依瞥了她一眼,“我又不是没在你们单位蹭过饭。”
“别做梦了,你又不是没见过,要么惨不忍睹,要么名花有主,不然我妈还用得着带着我去整容吗?”
直到有一天下午,马依依去上美学课,而曾鲤和伍颖在寝室里独处,伍颖冷不丁地问她:“曾鲤,你感觉爱情是甚么?”
没有人能够答复。
“知我者,小鱼也。”马依依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