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话音刚落,胡大牛便自人群里钻了出来,走到胡氏边上喊了一声“姑”,又与她细细说了烧水管子的买卖,“……徐福卖出去的烧水管子那都是稀有的,每一个都是我改的灶台。这可不但是为了费事儿便利,我们这烧水管子在改革灶台的时候是有些大窜改的,为的就是防着热水洒出来烫伤了人。”
还真是死不承认,姚惠然内心嘲笑。
这会儿,李家的长工便抱着家中那烧水管子到了此处。这长工三十岁高低,面色乌黑,眼神有些飘忽,面上带着些忐忑,瞧着便不是个非常本分的。
不过一个眨眼的工夫,环境竟然产生了急变。
“说来听听。”那衙役年事不小,在县衙当中也算是个小头儿,听得姚惠然一开口非常安然硬气,又想到徐福那嫂子瞧着便非常心虚,心中已然有些判定。
待到这简朴的一盖一扭后,姚惠然手里的烧水管子不管如何倒置安排,那盖子都纹丝不动的扣在管口处,完整不会掉落下来。
这会儿有人认出了姚惠然是在劈面儿集市摆食摊儿的小娘子,大声呼喊了一声,刘氏闻言眸子子一转,嘲笑道,“我当是谁,原是那姚家的小娘子。小小年纪便似那不端庄的女人,晓得勾着人家家里的男孩儿。可别觉得我不晓得,我们家徐福但是日日给你家担水……非亲非故的,也不晓得使了甚么手腕。”一边说着,脸上还暴露了万般鄙夷的神采。
见那府衙衙役这般扣问,姚惠然点了点头,应道,“自是有证据的。”
那盖子并不是直接扣在管子上便了事,盖子的边沿处有一个半寸见方的凸起,儿烧水管子短边的口儿边沿处有一个与之大小完整划一的缺口,再往里便是一个不异厚薄却长出来一些的卡槽。盖子盖到管子上时,要把那凸起卡到管子口上的缺口里,然后再一扭转,那凸起便完整卡进了卡槽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