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冰儿哭得气儿都快断了,一下怪她娘不该承诺退亲,甘愿像莲居士那样守活寡也好过现在坐实了“克夫”的名声。一下说都是她娘去辟谣诬告夏宅三兄妹,现在报应到她头上了,全然健忘当时本身还帮忙母亲添油加醋地添“证据”,只因为妒忌书瑶样样比她强,还无情无义不让她跟着柳妈妈学端方礼节学刺绣进步点身价。
这亲那里还敢结?女方家闹了一场,总算把亲退了。没想到,不到半月,那女子的父亲官升一级,从八品县丞升到七品,直接成了隔壁一个大县的县令。那游方道人又说了,都是沾了他闺女的福,那闺女本就是个旺父旺夫的命格,只不过前两年被那桩婚约“锁”住了福分。
徐二老爷被姨娘吹了一晚枕头风,第二天一早就点头决定,将徐冰儿送去家庙代发修行两年去去身上的煞气,两年后再请大师高人看看。
但是不知为甚么,他直觉小仙子不乐意累及无辜,万一有一天她晓得了会不欢畅,因而对那二人做了呼应的赔偿。如许也好,“克亲”闹剧的结果更强了。
徐大人一夜之间头发白了一半,面庞老了七八岁,徐老夫人也急得一度晕厥畴昔,闹得是人仰马翻。
书瑶这才想起此事对徐府大房、对念儿都是有很坏影响的。固然徐府两房分开两地,实际上并未正式分炊。
书杰问:“是不是金叔叔?”金叔叔对他们仨都很好,但对mm还是更娇宠一些,估计是跟爹一个设法:男孩要糙养,女孩要娇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