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达这个独一的嫡子未婚未育,几个庶子倒是人丁畅旺,“生”机勃勃。如许的环境下,金老夫人手里的嫁奁就很可观了,毕竟,其他姨娘多是没有嫁奁的,就是金大夫人,因为是个庶女,嫁奁也少的不幸。
但是,之前的金府能够看不起那点嫁奁,现在的金府…...倒是出的多进的少,狼多肉少。
南天到了大厅,不屑地瞥了一眼金家大爷:“我们爷说了,让族长、族老们都散了吧,免得给金家招来大祸都不自知。下次冲动之前先花点银子探听清楚了,不要自发得是才好。夏家的事情你们跟着冲动甚么?金家的人肖想人家夏家的爵位,也要看看皇上容不容?也不怕天下人笑话?”
金家大爷一脚轻一脚重、晕乎乎地回到金府,恰好碰到肝火冲冲地往外走的族长和族老们。
金大爷“哼”了一声:“如何不可?他金喜达再得宠,但是对我们一家防的死紧,我们能得甚么好处?乃至为了防我们,连皇上封的爵位和犒赏都能回绝。父亲您想想,这么些年来,您可曾沾了他一点点光?倒是因为他惹来很多骂。如此大不孝之人,您赶他出府,连皇上都不好说甚么。老太婆教出如许的孝子,休了也在理。”他要做嫡子,他再也不能忍耐了,必然要名正言顺地以金府嫡宗子的身份担当金府的统统。他要让金喜达尴尬!
金家世人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好几日了,自从有人看到夏宅的大门挂上“永平侯府”的匾额,他们就坐不住了。
金大爷这才想起,因为要“密谈”,本身刚才将下人都赶走了,只让金大夫人的一个贴身妈妈在远处守着。
待听到金子衿说了原委,族长大怒,拍桌而起,对金老太爷喝道:“你不是说肯定那爵位是文俊的吗?你们一家子臭了还不敷,还想拉全族的人陪你们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