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里的氛围顿时含混起来,氛围中仿佛都飘着片片粉红色的花瓣……
抢先行探路的手指感遭到了深谷的潮湿,书杰的粗大再也忍不住了,主动寻了畴昔,并孔殷地挺了出来。
书杰低声一笑,悄悄将南宫淼放在床上,就要覆身上去。
南宫淼感遭到有水珠滴落在本身脸上,睁眼一看,书杰的额头两边都是汗珠,脸上也涨得通红,可见真的很难受,倒是一动不敢动。
书杰在外院没有被那些人灌醉,现在却醉在了老婆的暗香和嫩滑中。
“夫君,烛……”南宫淼的话被书杰吞咽在了相互口舌的胶葛中,书杰忙里偷闲,手一挥,大红色绣百子千孙的喜帐被放了下来,挡住了大部分烛光,柳妈妈说了,今晚的喜烛是不能灭的。
南宫淼正要惊呼,书杰已经含住了她的唇,吞掉了她还未出口的声音。
书杰忍住胀痛,抱着南宫淼站起家跨出浴桶,扯过中间架子上的大棉巾在两人身上胡乱擦了一通,大步向喜床走去。
南宫淼募地展开眼睛转过甚,本能地双手交叉护住前胸:“书……书杰,你……你如何出去了?红……红锦呢?”这个臭红锦,甚么时候出去了也不说一声。
书杰黝暗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从未见过的美景,满身的血液敏捷往下集合到某处。连锁反应,南宫淼立时感遭到上面被一处硬挺顶着,想到图册上画的那东西,南宫淼只觉脑海里一片空缺,不知所措,想着应当收回双手护着光裸的前胸的,却硬是没有力量抬手,只是茫然地看着书杰,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弱弱地呢喃了一声:“夫君,你……你……”
书杰这会儿才听到“喜帕”二字,想起回屋时看到床上扑的那张红色锦缎。悄悄自责,如果他就在这里要了淼儿,那张帕子上没有落红,岂不是让人诟病?
南宫淼惊呼一声,本能地放开了抱着的双臂去抓住书杰的肩。
书杰呵呵傻笑着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南宫淼一样滚烫的粉颊上悄悄摩挲:“为夫身上都是酒味,出去沐浴啊,不然薰着了淼儿如何办?淼儿,叫夫君。夫君来了,红锦天然出去了。”
饶是书杰文采斐然,已经不晓得该如何描述现在的夸姣感受了,只能跟着感受走,细细地咀嚼那甜美的红唇,舔、吮、扫、轻啮,口里的好滋味让他欲罢不能,还想要更多……
埋首于雪峰之间,他就像一个贪婪的孩子,轮番舔咬吮吻着峰顶之上的红莓,目睹那两粒红莓在他的爱抚之下光鲜亮地傲然矗立,书杰感觉有一股力量在体内收缩,本身要爆开了。
书杰舍不得放开嘴里的甘旨,含混道:“淼儿……我难受……我要你……淼儿……”他的粗大在南宫淼的腿间摩挲跳动了几下,仿佛在供应本身“难受”的证据。
好不轻易书杰放开了她的红唇,顺着苗条白净的脖颈往下吻,南宫淼贪婪地呼吸着新奇氛围,却鄙人一刻感遭到胸口传来的酥麻,书杰的唇含住了她左边雪峰上的红莓……
书杰吓到了,不敢再动,退出去?舍不得,出来?也舍不得,淼儿仿佛实在很疼。
双手在娇妻身上游移,渐渐探向了大腿之间的奥秘地带……当书杰的手指找到了阿谁幽穴之口,南宫淼一个激灵,颤声道:“书杰……嗯……书杰……不要……喜帕……”
南宫淼被磨得难受,感受体内一阵空空的,身材不受节制地往书杰身上贴,残存的一丝明智让她持续要求:“喜帕,夫君,喜帕……”
如许的神采配上那张绝顶精美的容颜,再加上美好的呢喃,现在就是世上最强效的催情药。书杰喉咙一紧,一手紧紧揽住南宫淼往本身身上压,一手覆在一边雪峰上悄悄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