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头也竖起手上的扁担:“那里来的**,敢打我们家女人?”
他们村的歪嘴可说了,红梅做的豆腐在玉林县上出了名,买卖好得不得了,连官家都是整月整月地预订。歪嘴的mm妹夫就在玉林县一个富商家里做事,阿谁富商府里的女人孩子每日都要吃红梅做的豆腐脑。
张老婆子也对劲地叫道:“现在我那二媳妇养着他们夏家三个孩子,我们不是仇人是甚么?今后我们就住这里了,大师邻里邻居,说话不要那么不客气,谁是疯子?你才有弊端呢。”
张老婆子“嗤”了一声:“我们张野生着你们兄弟三个,你对仇人就这个态度?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王捕头一听威远侯府的人要来夏家,更得劲了:“擅闯民宅,还敢打夏女人,全给我绑了。”
如何会如许?如何会如许?夏家不是就剩下三个孤儿了吗?如何冒出这些个爱管闲事的邻居?阿谁拿着扁担的大高个又是谁?另有甚么侯……侯府?
大山媳妇好不轻易爬起,撑住一把椅子站着,也接着她婆婆的话吼道:“可不是?如果惹急了我们,把那扫把……呃,把那红梅带归去,你们养那仨孩子啊?”
“谁?谁来肇事?明白日的竟敢擅闯民宅?”王捕头到得还真是快,也是张家人运气不好,冬生刚跑出院子,就看到王捕头在街尾,从速大声叫喊。
大山媳妇也吓到了,瞟了一眼让她心惊的王捕头和他身后的几个官差,眼睛咕噜噜乱转了一会儿,俄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不幸哦,小侄女才这么点大就被亲娘卖做奴婢哦,天打雷劈哦,我那不幸的小叔子,死了都不能放心哦。”
书瑶跑回屋子,又很快跑了出来,手里拿着红梅母女的身契:“王捕头叔叔,这是梅姨和秀桃的身契,我们一起去衙门。”
“红梅?谁?哦,梅姨?哈哈,甚么时候一个奴婢的亲戚也能够登堂入室,跟主家做起一家人了?”前次梅姨在县衙办身契,王捕头正幸亏中间。
“我们是红梅的家人。”张老婆子还想“声”壮人胆,只是面对官衙公差,底气就提不起来,声音也颤抖起来。
就算不能住在夏家,她也要把红梅带归去为他们家做豆腐挣钱,现在他们没有地步了,一家子吃甚么?
“什,甚么奴婢?红梅早就脱了奴籍,现在我们是夏家的仇人。”张老婆子内心笃定。当年是张大海亲口奉告她主家放了他和红梅的身契,并且她也看过他们的户籍纸,都不是奴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