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完了大肘子,她饭也不吃了,驾上车,直奔宫里跟她兄弟哭诉去了。
骂完了,她还不解恨,把一盆大肘子给糊到颜老娘脸上去了。越国长公主当时年青啊,体力好,非论是骂是打,她战役力都稳压颜老娘八级。
“甚么事儿?”
在这里,必须把这两位密斯的过往交代个清楚、说得再细心一点,才气晓得这两其中二到底有多神经。
天子要和稀泥,让颜老娘给长公主报歉,颜启说他娘年纪大了,他代为报歉。长公主死活不承诺,不但不承诺,还说了:“这不是报歉的事儿!得叫她晓得甚么是天高地厚!甚么人不能惹!有我没她,有她没我!滚她故乡去,爱说谁说谁,在我面前胡放狗.屁,就TM不可!”
这一下闹得大了,楚氏原虽看不大上颜启的出身,倒是想着老是结两姓这好,忍一忍,调.教一调.教,把他调.教得像个模样,日子也就拼集过下去了。到了跟前一看,好么,婆母先是这等人,还带了个传说中的表妹来。婆家一窝子的蠢货,见天儿地闹,想要跟婆母略说一句,请她束缚一下,别给颜启丢人,颜老娘先发话了:“我儿有出息了,拉扯一下自家人,又怎地了?贡献长辈纳福,又怎地了?你做人媳妇,怎地这么不贤能?”
能跟中二病混一块儿还如鱼得水的,如果不是为了哄这中二病来骗钱骗色曲意阿谀,那就必须是另一其中二病!唐仪也是出身世家的,要说一个世家子,是不至于跟颜肃之这土包子泡一块儿的,如果是当真长进的阿谁颜肃之,倒还罢了,交友便交友,换了中二病版的颜肃之,普通世家是不屑于跟他如许密切的。
先帝不得不熬到做了天子,才再选妃――这是后话了。
天子也没说话,倒是越国长公主一看兄弟在,又长本领了,屏风背面就骂了起来:“谁TM又轻易了?!啊?!谁TM没当过孀妇啊?卧槽颜二狗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谁先挑的头儿?!管事儿还管到我头上来了!”
楚氏实在受不了,婆婆如果只是不懂礼节,这个她有信心来掰一掰,可教她有一点礼数,她就能身子往地上一溜(溜得特别顺),伸着粗糙的的大手,拍着身下的空中(不管是铺了地毯的、铺了青石的、还是花圃泥地),一面拍,一面哭,还要骂,哭骂得很有韵律:“不幸我一个孀妇哟~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好儿子哟~好轻易做了官儿哟~娶了个识礼数的媳妇儿哟~她管到婆婆头上来了哟~她瞧不起婆婆哟~”
越国长公主连死了两个丈夫,相中了第三个,成果那货装疯,跑山里当野人,哦不,是当隐士去了,正在气头上呢。正在生机中的凶暴货,对着个倚老卖老的傻货,另有啥说的?
只可惜他厥后遭到了震惊打击,弄得与很多同窗冷淡了,老友们无不可惜,纷繁相劝,他入戏太深,九头牛都拉不返来,只得感喟。
越国长公主当场翻脸,先啐一口浓痰到这老太婆脸上,继而把颜老娘臭骂一顿,别看颜老娘在楚氏面前有本领,满口粗话能骂得楚氏目瞪口呆,她那点嘴上工夫在越国长公主面前底子不敷看。在越国长公主嘴里,颜老娘就是个内心闷骚,想再醮没男人要,就见不得别的女人有男人的老变态。她结婚是她家的事,她爹她兄弟都没说甚么,没人要的老货趁早闭嘴滚蛋!
唐仪恰好就是个例外:1、他也是其中二病,并且病龄比颜肃之还长;2、他是半拉土包子,颜肃之是爹土、他是娘土,他娘有个官方称呼――越国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