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舒了一口气――颜希真的周岁到了,要抓周,虽说颜肃之不是必到的,可他不到,毕竟不好。特别是颜神佑也快周岁了,到时候抓周,亲爹不到,那是真的不可。
瞧这都是甚么事儿!
楚氏一点头。
没错,这位一有事儿就闹她天子弟弟,天子就吃她这一套,转头给告御状的赵忠和稀泥去了。实在天子内心也嘀咕,赵忠家……实在是太乱了啊!保不齐他姐说的还就是本相呢!
至如颜渊之,一向当着壁花,一看没他事儿,也撤了。
他们一走,柴氏、姜氏还要留下来奉养婆婆,楚氏却俄然不颤抖了,对柴氏道:“好孩子,你受委曲了,与大郎安息去罢。”又说姜氏这一天看孩子也是辛苦了,也去歇息,还说姜氏“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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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氏道:“这还用说?”
柴氏接了孩子,返来看颜孝之,又问了乳母本日姜氏如何照看孩子,叹一句:“二娘真是不易。”
就如许,有越国长公主母子拉着仇恨,颜肃之身上的仇恨值被降到了最小,在内里躲了俩月,他又返来了。
新娘子虽是将门之女,可惜战役力表示在赵家宅斗上,本人的武力值并不太高,被仨恶棍一抓,她就懵了。不懵也不可,新娘子的行头,真是太残暴了!她为了装淑女、在婚礼上与姐妹们争锋,硬是穿获得了十二分的昌大,穿上了把人就裹得行动不便,想抵挡,无能得了一个、打得翻两个,到了第三个,她就歇菜了。
可赵家还欠人家一个媳妇儿呢!
颜孝之又说:“阿爹有了酒,又骑快马,上了年纪的人了,恐有不当。我去劝他一劝。”
赵忠一问,得,也是良民,行,就你了,一块儿来喝酒吧!你家里爹娘我派人去告诉!
当时还不感觉,现在越想越不对劲儿。唐仪是个纨绔,他哪怕精英了,也不是走武职门路的。但是他带的这两百来号人,真是调配有度、安插恰当,如何说呢,同是两百来号人,散兵游勇与百战之师,那是不一样的。这一伙人,固然是临时调集起来的混子,但是从站位到远攻近攻的搭配,在颜启看来都是相称合适的,哪怕明天都城大乱,乱兵入城,这两百来号人的布阵,都够构造一场小范围战役的。连逃窜,都构造得井井有条。
颜孝之也长叹一声:“幸亏神佑幼而聪明,也有个依托,今后……你可多照看一下神佑,老是颜家女孩儿。”
颜平之是呆不下去了,冷着脸跟楚氏辞职,赵氏心中忐忑,拿不定个主张。她姐妹不好是一回事儿,看着别人过得不好她也就高兴了。她觉得婆家活力,是因为颜肃之跟唐仪是老友,本还想再添上几句的,但是,眼下较着婆家也被气坏了,看着丈夫的冷脸,想起那一天他眼神冰冷的模样,赵氏又闭上了嘴。
颜孝之夺目机灵,一看他爹的神采,一听唐仪的名字,也是疑上了他这二弟,内心直呼混闹。听楚氏问他,恨声道:“二郎真是混账!先时看他还好,怎地现在如此荒唐?!”赵家乱窝子,他也看不下去,甚而至于颜平之娶赵氏,他都是投反对票的,无他,姻亲之家,是会相互影响的。且颜孝之很思疑赵家女的本质,这不,嫁过来没多久,脸都被姜家扇肿了。可娶了就是娶了,弄出这等事来,显得赵家荒唐,作为姻亲的颜家,脸上就都雅了吗?
颜启当场就要抽他!颜肃之早跑了!要说颜肃当中二,还真不能全怪他,约莫另有遗传的启事,颜启就是个间歇性精力病,生完气,他的智商又返来了。不为甚么,只为这抢亲抢得过于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