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神佑道:“你有点亏损了,也罢,给你指条明路——拆!从现在开端,就看着旧京的刺儿头,哪个不平管的,到时候都给他弄到新都那边去。诚恳的,就留在这里。”分化阵营,辨别对待。
“你说呢?”
唐老先生有点绝望,看了唐仪一眼,颇恼这位族侄不靠谱。唐仪回了他一个明白眼!
作者有话要说:垮台了……本文能够改名为《天子一家是逗比》《满朝文臣不普通》之类的了……
六郎此时方明白他爹他姐姐的感慨——你们都是从那里冒出来的?!特别在这些人话里话外奖饰他刻薄仁德,意在忽悠他为旧族代言的时候。
颜神佑哪有这工夫啊?就算计到杜黎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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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也是一脸的阴霾:“阿姐,坞堡必须得拆了,一个也不准剩。这些目无国法之辈,信赖的岂止是姓氏名誉?之前是世卿世禄,现在,是兵、是粮。”
颜神佑点头道:“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学渣没人权,懂?
颜神佑笑道:“君得之矣!”她这么做,另有一个启事——徐昭这娃,逗比好了以后有点中二了,传闻亲妈要再醮,他有点不大乐意。这要见了窦驰的面儿,如何打号召呢?抗议了几次,都被采纳了,现在朝廷需求这么一门婚事,颜氏本身也没有不乐意。
“拿出真本领来。”
待唐老先生辞去,唐仪就开骂了:“老胡涂!被人当枪使了!自家还不晓得呢!”
颜神佑将他的脑袋拉了过来,好一通揉:“行啊,越来越明白了。”六郎暗里并不戴冠,只着个纱帽儿罩在头上。纱帽也掉了,头发也乱了,抱着头说:“哎呀,晕了晕了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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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神佑道:“你明白便好。六郎问过你了?”
硬是将唐仪抬得高高的,好与唐仪一搭一唱,装疯卖傻。六郎就作一煦煦君子模样,他瘦了以后,竟融了这个年纪的少年之风骚与东宫之贵气,被旧族赞作:“气韵高华。”
颜神佑道:“这还用说?已经在做了,只可惜呀,人呢,善财难舍。高高在上的惯了,再让他脚结壮地的度日,就难了。不说这个了,摆布不是大事。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人。人才倒是缺的,可看不清局势的,他就不是人才。天下困顿,多数便是因为宗族坞堡,有识之士早就看出来了,皆顺势而行。”
颜神佑道:“大浪淘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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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我晓得,不要调皮,对吧?”颜神佑一翻脸,问他道,“你功课写完了吗?”
六郎又不美意义了起来,拳头抵在唇边,还没咳嗽出来转移个话题,猛听得他姐问道:“你的功课写完了吗?另有阿茵呢?让你们出来做事,可不是让你们出来逃学的!一个一个的,才多大?方才阿谁老唐旁的话不入耳,有句话是说对了的,顿时得天下,不能顿时治天下,将来是要靠武功的。旧族耸峙数百年不倒,自有他们的事理,不消功读书,细心迁都以后,这些人涌了过来,骂你你都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