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若被魏九娘牵动手往里走，转头怜悯地看了一眼不敢昂首的费小将军，内心也有点迷惑：本来他不是将军啊……
费小将军宽大地笑了笑：“四女人曲解了，前次是公事在身，多有获咎，明天不当值，特地来向——四女人和兰女人赔罪……”
一眼分清两名少女的主次干系后，费小将军纳头就拜：“靖南军杭州府下队正费乘风见过怀安县主！”
魏九娘笑道：“那就不好说了，持儿是我母切身边的人，这会儿已经分开余杭了，你若想引得他来，少不得要费些工夫，多培养几种罕见花品！”
栀子羞怯一笑：“县主娘娘谬赞了，娘娘身边的姐姐本来就是其中妙手，倒是叫栀子受益匪浅呢！也不知今后另有没有机遇再同那位姐姐学习一二？”
他来做甚么？
林嘉若就不太欢畅了，板着小脸问：“费小将军，你又来做甚么？前次不是给你们搜过了吗？”
林嘉若看了看两位酒保，此中一人面带难色地答复：“兰女人不在，我们方才同费小将军说过了……”
“他明天一大早就来了，来了就找兰女人，我就让人偷偷给兰女人送了信，叫她别过来，可任凭我们如何说，费小将军就是不肯走。”栀子面色凝重地说。
“女人前面可见到费小将军了？”栀子眉心轻拧，笼上一层愁云。
“我就担忧他明后天还要来，总不能叫兰女人一向躲着吧？可如果让他出去了……”栀子表示了林嘉若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万一他又要兰女人陪着来花房如何办？”
怀、怀安县主？
魏九娘点头笑道：“我母亲生前最爱牡丹，我传闻兰栀若种有稀品牡丹，就派了婢女过来偷师，昨儿才返来呢！”
晓得持尘已经安然分开余杭，林嘉若也就放心了，至于魏九娘同持尘之间的渊源，有王六女人在一旁，还是一向没机遇问。
林嘉若点了点头，当真地改正：“他实在不是个将军，是叫甚么队正的！”
“这是栀子——”林嘉若为魏九娘先容道，“兰栀若的花都是栀子一家人养的！”
见林嘉若满脸质疑，他也不在乎，语气略带诱哄地问：“兰女人在吗？我想亲身向她赔罪……”
费小将军被她看得有点难堪，解释道：“兰女人不在，还真是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