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明琮严厉地拉下她乱摸额头的手,道:“大夫说不要摸——我是从庐山直接过来的,我大哥要从都城过来,我爹娘从金陵过来,又没商定个时候,就我先到了——”
惹得大夫哭笑不得,忍不住讽刺他:“这是你小媳妇吗?这么心疼人?”
“明琮表哥,就你一小我来了余杭吗?”林嘉若摸了摸刚包好的伤口,奇特地问甘明琮。
“阿若mm,你方才如何晓得是我呢?”甘明琮猎奇又镇静。
林嘉若对劲地说:“你在信里提到过——”
燕子转头检察了下林嘉荃的伤势,道:“不晓得有没有撞坏脑袋,最好尽快找个大夫检察一下!”
但不管至不至于,她现在老是二房的妾室,俄然过问林嘉若房里的小事,是非常高耸的,当即就把林嘉芷和林嘉荃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马车走在热烈的街道上,林嘉若摸了摸瘪瘪的肚子,有些心不在焉。
林嘉芷妒忌地瞥了她一眼。
都是平常用惯了的马和车,不成能无缘无端出不测,这事来得蹊跷,庇护林嘉若的安然才是第一名的。
林嘉若愣了愣,老诚恳实答复道:“是啊,弄丢了!”总感觉窦姨娘的眼神怪怪的。
林嘉若终究从燕子怀里摆脱出来,打量了一下甘明琮,三年不见,他真的长高了好多,看上去仿佛有十三四岁的模样了,但一看那双眼睛,还是跟三年前一样,天真而桀骜。
两个昏倒的人都丢出去以后,燕子才抱着林嘉若跳出了车厢。
窦姓出身的女子,哪怕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庶女,也是不至于为妾的。
她家大姐的及笄礼,甘家不成能只来一个甘明琮吧?
这天放学的时候,还是木五赶了车来接。
林嘉若刚听到肚子里传出一声含义直白的叫声,整小我就落空了均衡,猛地朝前冲去,和林嘉荃额头对额头地撞到了一起,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可她怀里的人却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冷不防开口喊道:“是明琮表哥吗?”
燕子在中间听了,才感觉内心的震惊消了一些,这么大的孩子,要能打断两条马腿实在是惊人,如果是用了巧劲,倒还说得通。
“不要妄动,能够有诈!”燕子低喊了一声,木五刚迈出的脚步又收了返来,将女人们都护在了身后,目光紧紧地盯着马车。
窦姨娘还是是沉沉的目光,脸上俄然绽放了一个笑容,道:“那真是可惜了,多好的一个枕头啊……”
窦姨娘却微微低下了头,垂着眼眸,动了动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