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紫的脸皱成了迟暮的菊花,抖动手指,“洛玉!!”
“是挺费事的。”我拿起他的发,几次地看着,昂首对他笑道,“还是这个模样都雅些。”
我的眉毛直跳,我只重视到了蕙草油和夏虫草,没想到这丫头连针灸的时候都动了手脚。
我任由洛白玩着我的手指,歪着头轻笑道:“你做了甚么对不起我的事,会让我来抨击你?”
洛白眨巴着小猫普通圆圆的眼,拿了一粒杨梅丢进本身口中,咀嚼着支唔道:“不酸啊。”俄然抓住我的前襟,仰起小脸,伸出粉舌在我的嘴角舔去我残存的紫红色杨梅汁,我微微一滞,忙将他提开,他还细心品析着口中的味道,喃喃道:“不酸啊。”
秦慕紫的手指游走在我的伤口四周,每过一会就在我的伤口上悄悄地刮一下,“敬爱的宫主大人!我有神机的动静哦!”
“玉!玉!”洛白在我的怀中挤了挤,搂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耳边呵气,“玉,我饿了。”
“玉!你总爱笑着折腾别人。”洛白戳着我的脸说道。
“我……我……针灸的时候扎了你的气海穴,也……也就让你浑身痒痛不止……”她越说越没底气。
她咬了咬牙,甩手脱下外衫,连中衣也一并脱了,我是看得目瞪口呆,这丫头没见这院子里另有男人吗?我承认那还是个男孩,但如何也算个雄性……
看着从桃花林中狼狈走出的紫衣女子,她的发间、身上都挂着树叶,左手捏着药箱,青筋直冒,“洛玉!!!!!”
“慕紫丫头,你本日的装束真是格外新奇啊。”我挑眉笑道。
他走至我面前,伸了伸手,又拘束地收了返来,垂着双目,道:“每过几日都要重上药水,过分费事了。”
我持续歪着头看她,轻哼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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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白从我怀中撑起家子,看了看我裹着两层纱衣的上身,又看看秦慕紫,敬爱地皱了皱鼻子纯真地指着秦慕紫对我说:“像我明天吃的豆芽菜。”
崖月担忧地看着我,回应道:“恩。”
我不由头痛地捂额,怎得像养了个不谙世事的闺女……
洛白跪在地上,半伏在我的膝上,我用右手重抚着他柔嫩的发丝,他灵巧地像只正在憩息的小猫,不时挠挠我的腰,轻咬我还不能转动的左手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