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紫月、青霜非亲非故,不能收人家这么贵重的礼品,并且两人在定北侯府也待不了多久,明妧不喜好欠别人东西,便挑了两匹绸缎,一对瓷瓶另有几颗金花生,让喜儿和海棠送听雨轩去。
二太太气的嘴皮都颤抖,“不过是没把明蕙嫁给陈大少爷,就脱手打人,天子脚下,另有没有国法了,得亏没同意这门婚事,不然明蕙嫁畴昔,还能有好日子过?!”
卫明依几个欢畅的合不拢嘴,道,“祖母,那我们去听雨轩学跳舞了。”
看到胭脂,喜儿就一惊一乍道,“这是美人阁的胭脂,她们竟然送这么贵的胭脂给女人。”
两丫环返来,明妧已经吃完晚餐,雪雁就道,“如何这么晚才返来?”
内里,定北侯走出去,道,“二弟妹慎言!”
话还没说完,内里跑出去一丫环,急道,“老太太,不好了!二老爷被人给打了!”
她们前脚分开,后脚二太太出去,四太太笑道,“二嫂来的这么晚,我还觉得你去宣平侯府了呢。”
卫明依持续撒娇,“祖母,你就承诺了吧,她们住在听雨轩,又不是在东院,您是没瞥见她们的舞姿,如果瞧见了,必定惊为天人,我如果能学得一二,我做梦都能笑醒了。”
二太太点头道,“大嫂忙着明妧的婚事,已经是脚不沾地了,我如何好费事你,不过明儿再去,晚一天无妨事……”
定北侯都不肯意提这么丢人的事,但老太太问,他又不能不说,便道,“昨儿宣平侯世子从百花楼摔下,早上宣平侯坐肩舆进宫朝臣,刚出门没多久,肩舆就断了,宣平侯觉得婚事不吉,就和二弟把婚事退了,原秘闻安无事,可二弟上早朝时,陈将军问他府上考虑的如何了,二弟说想多留明蕙一两年,这边宣平侯把婚事退了,二弟又找陈将军说他细心想了想,决定同意这门婚事……”
丫环忙回道,“是忠武将军陈大人打的。”
喜儿点头如捣蒜,“传闻美人阁的胭脂最便宜的也要五十两一盒。”
明妧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该干吗干吗,但有人倒是对这事上心了。
苏氏笑道,“那我替你跑一趟吧。”
明妧没见过卫明柔跳舞,不晓得她舞姿如何,但喜儿能连用好几个太字,足见紫月和青霜舞姿倾城,不过这仿佛和她没甚么干系。
老太太心疼儿子,陈将军是习武之人,拳头没轻没重,二老爷一文臣,还不晓得被打成甚么样了,只道,“攀亲不成,也不能结仇吧。”
卫明依苦苦要求,四太太也但愿女儿能学的一技之长,转头插手宴会,一鸣惊人,冷傲四方,求亲之人将门槛踏破,便道,“老太太,你就依了她们吧,紫月和青霜两位女人都能给皇上献舞,明依和她们学舞,不算自降身份,再者明依本就没甚么长性,等紫月和青霜开脸搬去东院住,就不让她们学了便是。”
老太太头疼道,“她们要跟皇上赐给你爹的两美人学跳舞。”
二太太坐下,故作衰弱道,“这如何行,议亲是大事,宣平侯世子昨儿才出事,我就让丫环登门让纳采礼晚些送来,这不是打人家的脸吗?”
明妧就道,“很贵吗?”
明妧去的晚了点,不晓得她们求老太太过么,不由得猎奇一笑,问道,“五mm和表妹在求祖母甚么呢?”
实在,就是跟姨娘学跳舞也没甚么,外人又不会晓得,何况紫月和青霜还不是普通的姨娘,只是她们是侯爷的妾室,来往不便。
要真这么做了,那就是反目,为了卫明蕙,和宣平侯生出嫌隙,这事老太太不会做的。
除了两块香罗帕,另有一只金簪,两盒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