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管就道,“侯府门前来了两小厮,没有鬼鬼祟祟,正大光亮的盯着侯府大门,我让小厮去问,那两小厮说他们是等羽士的,羽士前些天骗了他们少爷五十两银子,等抓羽士送官纠办。”
明妧想听听二太太是如何辩驳的,成果二太太过么都没说,回身抬手,一巴掌朝秋兰扇了畴昔,干脆利索的巴掌声,清脆清脆,直接把秋兰都打趴下了。
二太太装出一副不忍心的模样,“必然要搬去庄子上不成吗?”
而说她和卫明柔命好,苏氏欢畅,老太太也坚信不疑,就增加了羽士话的可托度,为了卫明蕙好,也为了侯府能敦睦,只是把她送去庄子上住个一年半载的,谁又不会同意?
苏氏不忍心,问一句道,“要住多久?”
羽士脸一阵青一阵白,眼睛望向二太太,明妧笑道,“道长看二婶做甚么?”
没人接话,归正搬的又不是她们的女儿,看热烈就好。
这是要将她们母女两一网打尽啊,要不是她是圣旨赐婚,镇南王世子找人算过,估计连着她都要卷铺盖滚出定北侯府了。
道长吓住了,收了佛尘道,“这钱我不挣了,告别。”
羽士神采一变,“混账!老道几时骗过银子了?!”
再接下来就是苏氏了,道长眉头拧了下,苏氏就道,“我有甚么不当吗?”
明妧走到老太太身边,扶着她道,“这也不怪羽士,江湖方士骗子多,逮一个算一个,二婶不将人请来,道长也不晓得我们定北侯府门朝哪儿开。”
府里一堆人看着,二太太也不能做的过分度,但她恰好能够借着宣平侯府以克夫为由退亲一事大做文章,把卫明蕙送庄子上风凉去,眼不见为净。
道长一脸心虚的模样,长眼睛的都看出来了,老太太脸上的笑容生硬,道,“真是混账!骗吃骗喝骗到我定北侯府来了!”
苏氏握着明妧的手紧了几分,明显,她被二太太忽悠的不轻啊,她怕羽士说的和二太太奉告她的一样。
明妧无语了,这是请的甚么道长,这么快就把二太太卖了个洁净,不过这恰是她但愿看到的。
羽士手里的佛尘一甩,道,“定北侯府子嗣薄弱,夫人……”
“那小道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道长作揖道。
才说了几个字,那边李总管疾步过来,明妧出声把羽士的话打断,道,“李总管这么急的过来,但是有甚么事?”
脑袋够机警,把锅甩给道长,一个莫须有的羽士,再加上一个骗钱的道长,竟然完美的把这锅接住了。
丫环就和当初明妧扯谈江湖郎中时给大师画了一仙风道骨的道长,明妧笑道,“这么仙风道骨的道长,必定有人见过。”
道长踌躇不决,仿佛有些难以开口,二太太就道,“道长有话无妨直说。”
甩的一手好黑锅,就不晓得丫环肥胖的身子骨能不能背的起。
道长就望着二太太,指着她身边的丫环秋兰道,“是丫环让我这么说的,我只是听叮咛办事,放过我吧。”
苏氏看了明妧一眼,之前她各式保保护明蕙,如何反倒不说话了,这不是她的性子,还是申明蕙搬去庄子上对她来讲是件功德?
本来二太太和二老爷就不喜好卫明蕙,现在因为她的婚事挨了陈将军的揍,返来老太太还动了怒,颜面尽失。
转头羽士再说煞气还没弱,再住个一年半载,更没人反对。
丫环端着托盘过来,上面摆了两大银锭子,阳光下,光芒刺眼。
听到这里,明妧懂羽士的意义了,这是要把卫明蕙送庄子上去的意义。
顿了顿,明妧笑了一声,“如果真是哄人的,那就对不住了,定北侯府会帮小厮将道长送去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