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受伤的老是她,她今后再也不要和世子妃坐一驾马车出门了,呜呜呜~。
不过这和她没干系,明妧迈步下台阶。
明妧扶额问道,“爷呢,在成国公府里?”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将手里的酒杯扔给保护,纵身一跃就从窗户处跳下,萧洒不羁,仿佛神祗从天而降,令人敬佩。
门吱嘎一声推开,走出去一保护,男人不耐烦道,“如何这么磨蹭,筹算让我比及甚么时候去?”
那软轿里的十有八九是靖王妃了。
“陶姨娘可真不是甚么善茬,”喜儿咕噜道。
明妧眼角扯了一下,不是吧,她只是拿楚墨尘做幌子,没真筹算去成国公府找他啊,并且让楚墨尘胡来的是王爷啊……非论是讲私心,还是凭先来后到,都该听王爷的。
王妃抬手扶额道,“怕是尘儿晓得他去成国公府,我不准,干脆骗我说要进宫,你快去瞧瞧,别让他胡来。”
瞧见明妧,赵风从速过来,道,“世子妃如何来了?”
这话听着如何有那么点耳熟?
出了王府,没瞧见马车,喜儿东张西望道,“马车呢,没筹办?”
保护面露游移,打算赶不上窜改啊,正筹算上前禀告,就听到一阵马车冲撞声传来。
再申明妧,方才吃惊不轻,这会儿脚踩在地上,跳到嗓子眼的心才落回腹中,只是人还被抱着。
要不是楚墨尘腿还没好,身量略微高一点儿,她都要思疑面前站着的人是他了。
今儿气候极好,阳光光辉,天蓝的不见一丝云彩,湛蓝如玉。
马车俄然发疯,在街上横冲直撞,撞的她五脏六腑都倒置了位,明妧向来没有这么悔怨不该该出门过,她是惹了哪路煞星,要这么待她。
明妧怔了一瞬,见四下都是人,挣扎要下来。
保护把酒杯扔桌子上,探身往下看,就看到男人勒紧缰绳,上演一出豪杰救美的戏码。
靖王妃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几日未见,世子妃出落的更加水灵了。”
明妧都雅的眉头打了个活结,那厮到底去哪儿了,别奉告她真进宫了,不过人不在成国公府也好,大门都这么惨了,内里只会更惨,她还是不出来的好,明妧道,“去苏家。”
他们正大光亮的来,当然不能做翻墙出来的事,就是这么刚强。
世子爷不在,另有上马车的需求吗?
明妧望着王妃,一脸茫然道,“明妧也不晓得,丫环是这么奉告我的。”
那边,车夫赶着马车过来,靖王妃笑道,“世子妃这是有事出府?”
车夫没担搁,当即调头,往苏家方向奔去。
男人放开她,明妧福身伸谢,男人笑道,“拯救之恩,女人一句感谢就完了?”
他几次朝楼下张望,仿佛在等候甚么。
明妧没说甚么,筹算先进府等待,只是回身之际,那边轿夫抬着一顶豪华软轿过来,一旁还跟着丫环,前面有保护。
醉仙楼,二楼。
可惜,人已经不见了。
明妧乖顺点头,坐上马车,直奔成国公府。
保护接了酒盏,急道,“爷,你弄错了……”
的确不是甚么善茬,但不是善茬的可不止她一个。
但王妃发了话,她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马车在成国公府门前停下,明妧翻开车帘,就被面前的一幕惊呆,成国公府匾额都歪了,大门倾圮……
可成国公府的一片天却格外的暗淡。
见明妧一向盯着成国公府大门,赵风解释道,“成国公府不开门,我们不好翻墙出来,只能来硬的了。”
不是说好了给成国公府留大门的吗?
老夫人这也算明着包庇一个庶孙了,再有嫡孙儿的环境下,还这么宠溺一个庶孙的,还真是少见,事出变态必有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