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妧站在一旁,两眼朝天花板一翻,绝对是他拆台的,这一招叫以退为进,要么给她四皇子妃的位置,要么就别娶她,婚事作罢,只要她和四皇子的婚事黄了,他才有可趁之机。
进了侯府后,苏氏拍了拍明妧扶着她的手,脸上尽是欣喜的笑,之前明妧和四皇子订婚,只是她性子脆弱怯懦,苏氏并不附和这门婚事,何如婚事是皇上所赐,没有挑选的余地,宫里又是最吃人的处所,苏氏怕明妧嫁了会受人欺负,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
这一点,魏国公府大太太倒是信赖,她道,“贵妃问过御史台,说是有人打了号召,贵妃一再逼问,也只问出是皇上信赖的人,他们获咎不起,皇上最信赖的不是定北侯,又是何人?”
明妧不晓得该如何接话,只眨眼不语。
老太太眉头拧死了,“那会是谁呢?”
明妧望着苏氏道,“娘,这事你就别插手了,不然查不出来,倒成你为了帮我昧下四mm的玉镯不极力,让四婶和二婶查吧。”
明妧心很累,她在这里都站半天了,魏国公府大太太把她忽视的够完整,看来喜儿说的她老是低着头不敢见人所言不虚啊,老太太看向她,明妧就上前几步,福身给魏国公府大太太见礼。
定北侯点头,“不是我。”
魏国公府大太太见大师是真不晓得这事,并且看反应也不附和,心口微松,又道,“传闻大女人好了,此事当真?”
一行人回内院,刚走到垂花门,身后一丫环快步追上,禀告道,“老太太,魏国公府大太太来了。”
苏氏点头,她不晓得。
谢婉华点头拥戴。
二太太眉头皱紧,“如何能够做正妃,那明柔呢?”
清脆如空谷莺啼的声音,极是好听,魏国公府大太太见了,眸底颇惊奇,“大女人和上回见的确大不不异,方才瞧见了,只感觉有些眼熟,没敢多想,看来是真的好了。”
明妧对魏国公府大太太的到来不感兴趣,只是没人走,她不好先分开,便一起待在长晖院。
一刻钟后,定北侯出去了,见一屋子人,魏国公府大太太还在,沉稳又不失儒雅的脸上带了迷惑,问道,“这么急叫我来,出甚么事了?”
对于嫁给他,能够渐渐商讨,但她和四皇子一刀两断是件功德,她得向他道一声谢。
见她脸上没甚么笑容,苏氏心一提,急问道,“这是如何了,不会是明柔出甚么事了吧?”
“不是侯爷?”魏国公府大太太惊奇。
老太太脚步顿住,道,“快请进。”
苏氏气坏了,“当然不是了!柔儿和妧儿都是我亲生骨肉,我一样疼,如何会委曲柔儿,妧儿晓得柔儿和四皇子鹣鲽情深,感觉她失落,柔儿替嫁是她的缘分,不肯意掺杂到他们中间去,我做娘的还会硬塞不成?”
王妈妈扶着老太太走,路过明妧身边的时候,老太太多看了她两眼,眸底说不出的意味,之前傻傻笨笨,一棍子打不出两句话的孙女儿,竟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老太太又想起了明天求的那只签和慧行大师的话,眼神庞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