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候,沈凤钥已经入戏。她仿佛变成了脚本中描述的若言,在镜头前自如地说道:“皇上,你约我伶仃来这里到底所为何事?”
但不得不说,沈凤钥走出扮装间的时候,再一次将统统人都冷傲了。
沈凤钥却奇特了,她在圈子里熟谙的人又未几,如何一下子会冒出这么多人探班。
傅言明朝沈凤钥这边走过来,微微皱了皱眉,在她面前停下:“你如何连助理都没有。”
此时若言已经是尚书郎,她与天子相处和谐,相互之间以兄弟相称,却不晓得天子已对她怀有别样的心机。
“您的情意?”沈凤钥惊诧道:“臣下千万不成猜想皇上的心机。”
陈树抓了抓头发,嘟囔道:“我就是情不自禁就说出来了……”
“沈凤钥,你过来,下一场是你被皇上强吻的戏。”关导承认他是用心的,谁让沈凤钥把傅言明都勾过来,惹得剧组里的小女人都没法好好事情,只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瞧。
“卡卡卡!”关导不耐烦地吼道:“陈树你刚才那是甚么眼神?还龙阳?你台词背错了还能自编自导?”
他们一起长大,傅言明一向像哥哥一样照顾着楚彦。但他向来没有想过两人会同时喜好上一个女人,并且他会不忍心罢休。
至于傅言明和楚彦,他们本来就没有见过沈凤钥的古打扮相,蓦地之间看到一个全然不一样的她,表情完整不一样。
楚彦扯出一个笑容:“傅哥,你现在悔怨了吗?”
午后的后花圃,一片喧闹。百花齐放间,簇拥着凉亭。而凉亭里,盘坐着两人。
楚彦耸了耸肩,他追人一贯这么明目张胆。拿过一瓶空运过来的法国冰水递给沈凤钥,他浅笑道:“当然有需求。”
楚彦讽刺道:“何必用抢这个字?她既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我们现在是在公允合作。”
楚彦自言自语道:“归正我是悔怨了。”
一袭青衣,腰系玉佩,青丝如泻披肩,长身玉立的沈凤钥现在那边,差点都把陈树比了下去。
楚彦摇了点头,“我是想当真寻求你的。”
盯着这一幕的三个男人同时皱起了眉头,并恶狠狠地看着陈树,内心策画着该如何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