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没骑过马,被颠了这么久,大腿根痛得不可,他感觉必定磨破皮了,他瘫在地上,任白雪如何拱如何推都不动,死赖在地上。
“咿……呀……”
他指尖对着那群兵士的方向虚弹了一下,那群兵士便感觉眼睛蓦地一凉,不自发地闭眼,等再睁眼时,刚好就对上火线一笼子血呼啦啦,各种惨相的厉鬼。
白雪跑得缓慢,闻声顾九喊声也不断,只咴聿聿地回应了一声。
顾九道:“另有我师父,他追厉鬼去了……”
小弟与白雪剑拔弩张时,邵逸裤腿后带着一串纸人终究赶来了。
那群兵士也吓得肝胆欲裂,站在原地双股颤颤,还好没逃脱。
顾九不美意义地说:“没有,是我不会骑马。”
“师兄,你没事吧?”顾九镇静的四周看看,一时不晓得如何办。
顾九哀叹一声,紧抓着白雪不敢松,感受屁股都要被颠成八瓣了。
邵逸就点头道:“好,我满足你。”然后又问他身后的那群人,“你们也想看看吗?”
幸亏邵逸除了衰弱没有其他大碍,他想从顾九怀里分开,无法实在没有力量,只得躺在原地,别扭道:“死不了,歇会儿就行。”
从戎之人,本身煞气就非常的重,而虎帐里,上万的兵士堆积在一起,他们身上的煞气融会在一起,数量天然庞大。白雪身上也有煞气,这些煞气应当是它死前积累身后跟着它的,对它本身并没有影响,乃至正因为它带着煞气,才气撞破朱砂线的禁制掳走顾九。但它是阴物,活人的煞气对它还是有影响的,特别在面对那么大一团煞气,它身上的那点完整不敷看,一旦靠近,恐怕会被撞个飞灰泯没。
为首的兵士喝道:“火线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