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珣置若未闻,起家就往外走,“摆驾。”
炎炎夏季里,天闷得短长,就像天上盖着一口大锅,人在锅里头蒸的直冒热气。
元珣立在窗边,身边又静了下来。
就在他抬步筹办走的时候,里间响起一阵低低的闷哼声,仔谛听,仿佛另有模糊哭声。
常喜点头,“是,传闻有两日未曾出门了。”
女子来葵水竟会这般难受……能痛到哭?
“那道甜品已经给斑斓轩送去了,斑斓轩那边伸谢龙恩。”常喜如是说道,眼中却暴露些许踌躇的神采。
元珣一眼就看破他的支支吾吾,“有话就说。”
濛濛雨帘中,一袭玄色长袍的天子固执油纸伞,大步而来。
“主子在。”
常喜在一旁见着,忙道,“陛下,主子瞧着内里这天色,晚些时候必定是会下雨的。等这场雨落下来,气候也会风凉一些。”
来这本就是来看望她,现在也清楚了她的环境,元珣便不再多留。
安秀姑姑低垂脑袋,稳稳地答,“小主她身子不舒畅,这会儿正在屋内歇息。”
安秀姑姑一怔,先屏退了一干闲杂宫人,又有些难为情似的,看向元珣,“陛下,小主她……她这会儿没打扮,人也蕉萃的短长……”
圣驾来临时,斑斓轩的宫人们都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去接驾。
元珣低低的“嗯”了一声,端起手边的甘草绿豆汤喝了一口,持续批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