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板猜想的一点没错,肖乐天说是要考虑挑选哪个前提,实在是借此来迟延时候罢了。金老板的心狠手辣他是早已经领教过的,现在对他这么客气,只是因为他有操纵的代价,金老板所提出的那些诱人前提,不过只是为了诱使他招认罢了,一旦他将物品唆使给金老板,他便没有了任何操纵代价,金老板很能够会翻脸无情,立即置他于死地。目前独一能想到的体例,就是尽量迟延时候,然后再找机遇分开这里。话是这么说,但要实施起来倒是困难重重,第一个难关就是他身上的这些绳索。肖乐天低头细心看了看,本身的双脚被别离困在了两条椅子腿上,两只胳膊被拧背后,捆在了的靠背前面,并且手腕也被捆了起来,不但如此,他的胸腹躯干,被一圈又一圈的绳索紧紧的捆在了靠背上,为了制止他摆脱出来,捆住他手腕的那根绳索的另一头又绑在了椅子腿上,如许以来,他的身材就和椅子全部融为了一体,想动都动不了。
认识到这一点,肖乐天不由有些泄气,如果硬币是假的,那就只能用传统的体例逃出去,对他来讲,难度实在有点大。但转念又一想,事情到了这个境地,总不能坐以待毙,不管硬币是真是假,总得要想体例逃出去。盘算重视以后,肖乐天便开端考虑解开身上绳索的体例。他往四周来回看了几眼,房间里除了那张桌子以外,就只要几把椅子,门口那两个金老板的部下,正坐在椅子上抬高声音谈天。这个两小我一个三十来岁,一个四十来岁,四十来岁的留着平头,三十来岁的阿谁留的则是油亮亮的大背头,两小我穿戴深蓝色的保安服,腰里都别着对讲机和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