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我那师姐脾气极其倔强,她姑姑刚归天,她表情不好,还请师叔多脱期几日。长辈定请师姐向师祖请罪!”
云衫已经吃了亏,当即恭敬的上前,“前辈说的是谁?”
“师祖,这里的确是这个叫做云衫的住处,她就是云衫。”
此时,那门口的石碑闪了闪,门翻开了,走出来一名高挑清秀的少女,这少女面色白净,只是额头盖着厚厚的一层刘海,显得面庞并不出挑。
“师祖容禀!没有甚么特工,是长辈的一个朋友,因为受了伤,她那筑基期的姑姑又刚在秘境出了事,在长辈的住处养伤,或许她因为方才惊扰了师祖,吓跑了。如果叔祖找她有事,长辈能够代庖。”
“不过看模样却像是获咎了丹生子师祖了,这叫做云衫的女修怕是要不利了。”
“甚么?那位是丹生子师祖!是我们门派最顶尖的炼药师吗?”
丹生子看了她一眼,就摇了点头,“让你屋里的别的一人出来。”
不过大多数修士跟云衫另有慕琬都没有甚么大仇,是以不过就是幸灾乐祸一些,不至于找费事。
此人随便一句话就给她加了那么重的一宗罪,这修为果然是压死人,云衫内心涌起一股无穷的恨意。
一时之间猜想纷繁。
“好,你且把她找来。”
云衫把门关好,这小院子已经是混乱了一片,云衫的嘴角扯了扯,这该死的王八蛋。仗实在力强欺负她。
“可不是吗?如果得了丹生子师祖的青睐,那今后要甚么丹药没有?可不是天大的福分吗?”
“师祖如果有甚么叮咛,尽管跟长辈说就是,何必给长辈按上这么一个罪名,长辈实在是承担不起。”
“只是在三日之前,她有一个朋友方才被扫地出门,临时住在了她的处所。想必师祖您要找的就是她吧。”
此时却不得不紧紧将其压抑。
这门派当中虽说弟子之间不成搏斗,但是对于高阶修士而言,低阶修士就是蝼蚁,即便是顺手捏死了。高层也不会因为一个练气期的弟子而奖惩一个金丹期的修士。
“不知丹生子师祖驾到,长辈有失远迎,长辈乃是云衫,恰是这一处小院的仆人。不晓得前辈所说的另一人指的是谁!”
这该如何是好?
神采惶恐,临时将他利用了畴昔,而跟着丹生子拜别,四周的修士也都退去,没人肯上前跟云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