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充满,唯有书卷翻页声偶尔响起。
我重新躺上床时,紫衣公子排闼出去,持续读书,乃至连之前的坐姿都一模一样。
“你固然体质特异逃得一死,但牵机药毒性太强,这是副感化。”他不紧不慢地解释,“将养两日便可无事。”
那双碧眸眨了一下,稍稍退开些。默了半晌,我才听到答复,“不晓得。”嗓音略略嘶哑,仿佛指尖触到磨砂牛皮纸,不让人讨厌的感受。
我瞪大眼睛,话都说倒霉索:“你、你如何晓得我的名字?”
猛地展开双眼,心脏还在怦怦直跳,我大惊正欲坐起,不料刚起家一对碧眸映入眼目。它好像浸在水中的翡翠,奥秘而幽深,恍忽间仿佛披发着淡淡的荧光。
我沉默着。
火光冲天而起,浓烟劈面而来,呛得人几欲堵塞。“蜜斯,我的蜜斯。”身形稍显痴肥的老妪连滚带爬地撞进房间,抱起床铺上还在甜睡的小女孩,边往外冲边厉声哭喊,“着火啦,快来救火呀。着火……”狰狞的刀光闪过,老妪的喊声戛但是止,鲜血喷涌,与火光融为一色。
我这才明白他的意义,为本身方才的小人之心而惭愧,仓猝接过道了谢,一饮而尽。
……
他点点头,仍然未有其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