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烽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感喟着说:“是的,以是我顿时赶回家,想要在家里找一找,但是我底子没找到甚么摄像头,日记也还好好地放在保险柜里,但是位置却放错了。我已经能够必定,常青来过,他偷走了日记后必然拷贝了备份,为了不引发我的思疑,他又把日记给我送了返来,还回收了那五个摄像头。现在题目在于,我真的没有杀人,我只是做了杀人的梦。冉大师,你不是亲口奉告过我吗?梦也是能够杀人的!以是杀人的,是我的梦,而不是我!”
冉斯年愣了一下,随即豁然地笑笑,“我打车归去,瞿队,你放心,我跟饶佩儿不会往那方面熟长的。”
电梯门关上的刹时,冉斯年坏笑着接着说:“起码在常青的案子闭幕之前,不会。”
小丑一起蹦蹦跳跳手舞足蹈,敏捷平常青家的别墅门口走去,他没有走正门,因为正门那边有监控摄像头,而是从一楼洗手间开着的换气窗钻了出来,那扇小小的、仅容一个成年人钻入的窗子并没有关上。
白一烽的这个梦与十年前的那些杀人梦有本质上的辨别,因为在这个梦里,白一烽一小我分化成了两小我,一个是观众的身份,坐在空无一人的电影院里旁观大屏幕里的另一个本身,也就是演员身份的另一个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