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兆吸吸鼻子从速跑去厨房煮粥。
他想动一下,身材也完整动不了,余骓只得展开眼,面前有些暗淡,但是他清楚看到窗户内里已经投进熹微晨光,视野如何这么暗?
“师父,让他晓得你的存在会不会不好?”余骓踌躇着,没将要不要灭口这句话问出来,他直觉问出来的话反倒会被师父灭口。
但是余骓还是应了声记得。
余骓只好合上牙,玉归年从铜盆的热水中捞出一把煮沸过的刀,刀尖对着余骓胸口切了下去,没有麻醉过,他身上痛感全在,这一刀下去,疼得余骓肩膀都缩起来。但是胸口还纹丝不动,本来他胸上还插着两枚银针,玉归年施了针令他不能转动,就是怕他疼得挣扎,下错刀。
“无妨,你多多防备就是。”
玉归年微微抬高声音:“另有,逐鹿之战确切让偃师四周树敌,现在你身份暴-露,万事都要谨慎。”
“你没有趁手的兵器,那几招琴曲充足保命了。”
余骓嘴里应着,心中却感觉师父明天有些奇特,常日他都不会同他解释甚么事的,说不教就是不教,即便没有启事他不也得照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