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个筹议好不好,你不就是有甚么未完成的心愿吗,你放了我,你想让谁死我帮你杀了他,行吗?!”
余骓在屋里烦躁地转了两圈,一脚踹在门上――要死也先放了他归去啊!
“随心,返来。”
随后便一脚将他踹在一边,几个龟-公一拥而上,把清儿绑了下去。
余骓听话地松开手,他身材蓦地腾空,一阵旋风卷起他,周身气象扭转扭曲,最后留在视野里的,便是那两坛吵嘴棋子。
“师……呕――!!”
清儿有些惊奇,却也从善如流地承诺下来:“如此……既然刘公子不嫌弃,清儿恭敬不如从命。”
“这不是甚么贵重的质料,黄梨木刻的……”
清儿低着头,纤细白嫩的手指捻起一颗棋子,捏着那棋子揉搓好几下,触感果然滑润细致,一滴泪毫无征象地砸在上面。
清儿从进了这竹楼以来第一次尝到被人尊敬的滋味,刘公子走时还高兴地与他商定,明天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余骓对于进这具身材非常冲突,那种恶心的经历有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他得被恶心死。眼看着就要被吸畴昔,余骓一把勾住床柱,死死抱了上去,然后就不放手了。这鬼也是挺短长的,他被吸得腿脚都飘了起来。
青楼中很多这类噱头,甚么善于琴棋书画的美人,甚么大师闺秀……全都是为了吸引客人。
“那,刘公子,您想要奴家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