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跟人胶葛,看了看这栋楼,只要一间窗户是开着的,故伎重施,一跟头跳了上去,恰好站在窗户内里。
余骓蹲在窗台上,风吹得他棉衣下的长袍烈烈作响,余骓一眼就看到了门口衣架上那件眼熟的狐皮大氅。
金封既恼火余骓,又担忧他方才被这女人叫下人会活力――毕竟女人有的是,能人异士可不常见。金封用力一摔帘子,把箍在他胳膊上的女人扒拉下来。
余骓见他没反应,便摸索着问了一句:“金公子,您还记得吧?”
“嗯?”金封在沙发上坐下来,抬抬手请他也坐:“看到我的名帖如何会不让你出去?”
“我娘还活着……”
……称呼都进级成“您”了。
金封没来得及说话,闻声出来的女人倒是先尖叫了起来,她旗袍的扣子还没来得及扣,捂着本身饱满的胸部退后几步,又尖叫一声紧紧抱住了金封:“这下人如何这么没端方!”
“这门槛可真高啊……”余骓叹口气,抄着袖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