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健忘了,余知奚不但在这里没有屋子,她的父母也不住在这里,就连在这里的朋友都很少。
小区明天值班的两个保安是新来的,余知奚没见过他们,一样他们也没见过余知奚。只是他们见余知奚下了车,却在小区门外踟躇不前,不免对余知奚心生思疑,警戒地看着余知奚。
玄色的轿跑在路边吃紧刹车,几近是车减速地一刹时,周延卿就翻开了门,车还没停稳,他已经下了车。他眼看着余知奚绊了一下,他隔着一些间隔,看得心惊胆战。
余知奚不成能感受不到,她翻了翻手机,一时也找不到有没有哪个朋友的家能够借她暂住两天。她回身,朝小区的反方向走。
余知奚在外边吹了一会儿风,此时手凉得可骇,他伸手摸了摸余知奚的脸颊,也是冷冰冰的。他按墙上的空调节制器,把室内温度调高了一些,朝外走,“你坐着,我去让阿姨给你泡个姜茶。”
还没到放工的时候,家里的阿姨俄然瞥见两人返来,有些不测。两人的面色都不太好,固然牵动手,阿姨还是看出了两人之间有些话要谈,没上前打搅,看着周延卿牵着余知奚上楼。
“不管我看不看得懂,是谁看到的, 你总得说说为甚么写这句话?”周延卿向来会“装腔作势”,即便是这类环境下,说出如许的话来也不显得底气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