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牧宿舍打印毕业保举表,牧问我,如何筹算。我说,毕业以后各不相干,我们不是约好毕业就分离吗?牧不出声,很不欢畅的模样,我也不镇静,早早回宿舍,窝在宿舍,整眉目。哎,我为何说话要说得那么绝情那么伤他,只是担忧他爱我太深了,毕业分不了吗?我为甚么不能好好和牧享用我们剩下的那些光阴。还是我太爱他,在愤怒本身爱得不敷复苏。
1999年4月24日
1998年11月28日
1998年12月4日
1998年12月13日
明天和牧去高低九,已经一个礼拜没和牧在一起了。我们只要有两三天没在一块,就仿佛有了间隔,羞羞怯怯的。回校的途中,鸣CALL我了,说他在东莞。牧的神采很痛苦,无法和心伤。在我的内心眼里都是酸楚的。我没奉告他鸣在东莞,我怕牧受不了。
早晨回到我和牧的家,淋雨了,哭了,很难受。牧CALL我,我说我已经回到华景新城了。牧过来,看我眼睛红红的,问我产生甚么事情了,我大声的哭了出来。牧很严峻。我大抵奉告了他。牧很心疼的抱着我,同时又打趣我,说,我的尘儿那么多男人垂涎,压力好大呀。还说前次同宿舍的姐妹跟他说,上一届的师兄追我,下雨天叫了十几个兄弟,手擎着雨伞,一概穿戴玄色风衣,手里拿着献花,像黑社会似的,在雨里等我的答复。我说,我都快健忘了,那还是大一的事情。还问牧,如果我不幸被别的男人刁悍了,牧还要不要我。牧说,当然要,我会更珍惜你,但你不消担忧,不会产生这类事情的,我会庇护你,但你不能太大条了,十个男人九个咸湿,你得防着点。
安然夜,为了回避和牧在一起,一小我在北京路荡来荡去,不想归去,如果有一天和牧要分离,又何必要那么多刻骨铭心的影象?
中午牧在宿舍玩电脑游戏,不肯下来用饭。CALL了他三次,并且留了言,叫他去我们常去的那间店用饭。已经买好饭菜,等了半个多小时,仍不见他来,去他宿舍传呼他,他在传呼里只说了一句,不去,你吃吧。我能够设想他们宿舍惊奇的神采。不管如何,我仍耐着性子等他,饭了冷了,菜也冷了,差未几到了两点,仍不见他的影子。最后给他打包,想帮他奉上宿舍,但眼中的泪水禁止了我。为这类臭男人值吗?凭甚么我要对他好?我是鸣敬爱的公主,为了牧我又何必如此勉强责备。为甚么不安安份份做个公主,非要去明白甚么真爱?真爱是甚么?就是让本身不竭受伤,不竭堕泪却没有成果的那种感受吗?一气之下,把饭菜扔渣滓桶了。
1999年4月20日
昨晚和牧在银河岗顶旅店,一晚没睡,一向等牧的到来。牧一大早就来了,我丢失本身了。冲浪crazy内心有些自责,可又尽情的享用和牧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满身酸痛,我有些惊骇本身。我不敷明智。可我爱牧,不管如何。
刚好202开会,我和牧没想要避开,手牵手在前面傻傻的坐着,我很舒心很幸运。一向到熄灯,在走出课堂的那一刻,我攀着牧的脖子说,牧,你要爱我一辈子。牧毫不踌躇的说,我会爱你平生一世的。那一刻有一种幸运的光环抱着我,使我打动牧那一刻的言语和神采。
昨晚牧CALL我,在黉舍操场坐了半个钟,相互的柔情密意足以化掉内心统统的哀思。牧真的好爱我,从他的眼神,口气都能读出,对于将来,牧有他的设法,他是坚信我们会在一起的,但对于我来讲,这统统都是虚化的,和牧没有将来。离毕业只要两个月时候,痛心的拜别毕竟要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