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一样的结局……
“八弟的意义是……让他们内哄?”
玉尧端起茶,朝着盖上一嗅,含笑,“二哥这一说,倒让我想起一个别例。”
“九弟,别急,听他说。”玉恒神采平静,也感觉此时蹊跷,便问,“陈国所派的但是欧阳若虚?”
玉恒本是在宫学中与这欧阳长世有过几面之缘,其本性暖和,温文尔雅,谁推测是麒麟之子的胞弟。
“小的晓得的就是那么多,还请女人千万不要将此事说出去。”
“你可小点声,顾氏可不是省油的灯,再说了,咱主子的性子你会不知?怕是前次男人玩厌了,此次换点新奇的。”
开春四月,恰是柳絮纷飞的时节,空中飞舞的柳絮落在地上,成了薄薄一层雪。朝阳东升,落在边城的大地上,金灿灿一片。
“只不过这欧阳长世前不久被父皇贬去边城后,便不知所踪。”
那人有些难堪,却也怕受刑,才道来真相,“实在,这事东宫的人都晓得,只是嘴上不敢多说。前不久,太子殿下将一男人囚于风吟殿,开初是以参议棋艺为由,连续三日都未曾出殿,另有人称闻声里头男人的嗟叹声……”
“不可!”
与她,不过是动了怜悯之心,既是要对这天下众生和顺以待,也毫不会少了她。
玉德扬袖,随即坐下,笑道,“甚么百步穿杨,依我看,清楚是欧阳若虚故弄玄虚,想要扰乱军心。”
“八弟……这体例别再提了。我们行军兵戈莫不是还要靠一个女人?”
玉德也是一惊,他那二哥常日里暖和得很,说话从未如此决然,凡事也都是沉思熟虑后再做决定。这一次,提及颜宋,为何会决然回绝。
“九弟,欧阳若虚不过是颜家二蜜斯收的遗孤,并无联络。这倒是奇了,欧阳长世我倒见过几面,料不到是陈国大将欧阳若虚的弟弟。”
来报者神采镇静,灰头土脸显得狼狈不堪。
“眼下,找到欧阳长世便可管束住欧阳若虚。欧阳若虚一旦败北,他与陈王的局势便能够冲破。牵一策动满身,这一发便是,欧阳长世。”
也并非一朝一夕的猜忌,一个深谋远虑的皇子,不求皇位,情愿留在身边帮手他。毫不会有这等功德?现在,应了那句顺势而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开初只是以参议棋艺为由……
“尸……首……”她细心衡量着二字,本来,不但是这癖好,太子还将其灭口。攥紧的手,冒着盗汗,脑海中闪现太子那张不扎眼的脸,他,或许是嗜血成性的恶魔,和他那张看不惯的脸一样,只会让人惊骇。
玉尧还是不甘,“二哥,真要放弃如此好的机遇?”
玉恒点头。
他解释道,“我也不是让二哥对颜女人如何,只是好言服个软,她应当情愿随我们走边城一趟。”
“就按九弟所言,我会暗中加派人手。”
这大抵便是,宫中传播的太子好男风的泉源。果然,真相如此不堪入耳,也难怪,大家谈及此事,说不出口。
玉都皇城内,探子来报,“陈国,陈国派了三千铁骑,边城怕是受不住了!”
玉尧唇角微微上扬,像是想到了甚么,“二哥不是同颜女人的干系不浅吗?如果颜女人在我们手里,想必这欧阳长世会主动呈现。”
恰是春日景逢时,却见赤色满城里。
小厮听闻这声音,身后站着的恰是颜宋。
他点头,如有所思,自知那欧阳若虚并非常人,“相传这欧阳若虚出世时有麒麟灵现,是荆轲以后,勇敢英勇,这陈国高低奉其为麒麟之子。加上陈王膝下子嗣少,对欧阳若虚更是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