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然,懦夫是我拯救仇人,到京以后,定要重金酬谢。我看你我二人也是投缘,也可在我处居住闲谈几日也是欢愉。”
肖猛见梁如至心对待,也不消坦白,便道:“此次南下,便是去西剑山寻觅陆景陆不平老先生,求他收我为徒,学习栋梁之才。”
肖猛道:“这水葫芦倒是鄙人的。”
“懦夫有所不知,本年气候,实有大灾,春夏干旱,不见雨露庄稼绝产。倒是这春季刚至,秋雨又来,中原、东川一带,大雨澎湃不竭,通天江流域,四周决口,沿江两岸,尽皆被淹,人畜死伤无数,灾黎四逃,又有流贼‘顺天王’穆子丰残部煽动饥民反叛,去得便是九死平生。大港已封,小港早已被淹没,那里有路可过得通天江去。我父子从西山之地进京,见此景象,无法从西江向北进入塞北之地,从北方绕得魏北卫,再走官道进京,虽是马快,亦迟延十数日矣。”
这梁如为何心惊?且听下章分化。
心下所思,一时慌乱又想不出其他主张。面上便暴露难色。一时候语塞,冷静而坐。
肖猛道:“帮人哪有要人回报之理?公子此话,便不要再讲。”心中却暗想,进京自可,但多住自是徒然,我有拜师之命,哪能陪这繁华公子闲谈,但方才指导迷津,知恩图报,却也真是个戴德之人,如此朋友,认得也是极好之事。
肖猛听得此言大喜道:“如何去得,但求公子见教。”
公子看了猜疑道:“却不像是我等世人之物,那此物又是谁的?”
梁如道:“懦夫要去往那边?”
“过奖了!恰是鄙人。”
梁如听肖猛如此一说,视财帛如粪土,心中更是佩服。心机这个朋友便是交定了。便道:“利落之人!”
肖猛听得,点头道:“这却使不得,我去南吴,是想从集县南下过新州,度过通天江,达到那中原之地,再寻得洛州,从洛州坐船向西南进入西剑山要地。若去都城,门路却不相顺。有事在身,实难从命。”
肖猛道:“公子过奖,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肖猛道:“去南吴之地的西剑山。”
肖猛听罢,心下黯然,深思:这拜师之事,如此不顺,先在“断肠岭”赶上食人之贼,方得剿除,又遇天灾封路。等这天灾天灾已毕,又不知何年何月。如此行得,何日才气进得西剑山?”
说罢便扶这公子起来,这公子倒是长躬不起,肖猛用力向上托去,那公子运功抵当。肖猛心想,此人力量也是了得。
肖猛看他虽是大族后辈,却为人朴素,顽童气势,也有此喜好。便道:“鄙人姓肖,名猛,字辰忠。曾在边军中效过力。现有事去南边,恰好路过此地。敢问公子何人也?”
肖猛心下大惊,暗想:怪不得气度不凡,原是皇家后辈,对我不瞒不晦,可见其至心相待。听我父说过这个夏王,在西山之地深得民气,想也是仁慈之人,从其子便可看出,无刻薄势利之相也。
但见公子“哎呀”一声,跑到肖猛面前,深鞠一躬,又拜道:“多谢懦夫拯救之恩!”
忽阿五道:“公子,倒是这个。”
肖猛道:“长你一岁。”
上文书说至,肖猛寻一堆栈,也是累了,便先住下。
世人见这豹子已经死透,便一齐向那公子跪倒,齐声道:“小人该死,差点伤了公子,望公子定罪!”见这公子惊魂已定,眨眨眼睛,不但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