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猛道:“若无寻师之事,真就跟了夏王爷,也是无妨。只是求师心切,确是不能再担搁了。”
梁如点头称是,又从怀回取出蓝宝石戒指,递了畴昔。邢立接过一看,心下大惊。本来,梁真与邢家父子商定,其王府有蓝宝石戒指一对,梁真、邢克各一只。如有一日,见了戒指,便是有了大难,可尽力相救。邢克年老,止将此事奉告其子邢立。而夏王则止本身知得,连世子也不知情。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章分化。
肖猛答道:“恰是鄙人。”
伴计道:“获咎,高朋先稍等,待小的通禀一声。客长贵姓。”
夏霸道:“本日多亏邢懦夫,大恩不言谢,今后酬谢。”
“那里的话,我父与王爷世交,你我便是一家人。”
梁如道:“现我与父王已出都城,父王有义士李平顶着,量他们也发觉不得,只是我这里,离了官驿,又有父王所扮‘李平’一起使得腰牌。必被重视,但时候尚早,发觉以后我等也早出了都城。”
肖猛道:“先行得安身立命之法,你现去异国他乡,比不得在自家封地,凡事谨慎处置,不成使得性子。”
邢立道:“一起之上可有人追踪?”
“我有一存亡兄弟,随我卷入此风波,甚是有愧。他不随我等去东兴岛,想去南吴之地,叔叔可否派船送之?”
伴计见是大买卖,自不敢怠慢,从速将梁如领至二楼账房后一屋内。这屋子深切后堂,平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