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子道:“高大哥,小的倒是知错了!”
肖猛点头称是。
高三炮指着张大叔道:“张大棒子,你方才道是说了些甚么?”
金海子早和金有筹议好战略,便冒充怕得要死,双膝一软,先跪了下去。
第二日,快至晌午。郑丁在家无事,忽闻得有人拍门。这郑丁家宅,在镇子西北方,三间木房,又有小院子,种着几棵榆树。房后便是一木制划子埠,又系快船两条,皆是其私船。郑丁开门一看,倒是金老儿,便用心傲慢道:“金老头你来此何事?无事便打你的更去。”
此时,正巧李起龙巡哨返来,到里正堂交差,听到高里正怒骂,心中迷惑。
金老儿又道:“不过肖豪杰可放心居住,这岛上之人,心胸鬼胎却不敢来这佛门净地,实是心虚。你但住无妨,只是不得燃烧,此地高且空旷,燃烧若镇上人见,反有了费事。你所用被褥和常日饭菜我自会送来。”
郑丁悄悄奇特,道:“这道是何意?”
措置完此事,高三炮先命李起龙收了郑下部下世人兵器,再每人发了一两银子,便叫其全数编入李起龙麾下。李起龙志对劲满,竟然面露忧色。众海盗走后,高三炮又命李起龙将郑丁亲信之人,毛子、阿七二人奥妙*正法,此是后话。
止这一声,却似个惊雷,把个郑丁吓得尿也出来。张嘴失语半天,心想定是有人泄漏风声,但却想不到如此之快。便跪倒,道:“小人晓得错了,所私藏之物,一箱海豹皮,并分与兄弟一箱鲸肉脯,现在便可交回。”
郑丁道:“这锣声倒是何意?”
肖猛在林中伏着,看到此景,真是欢愉非常。不过,另有李起龙,高三炮两名巨匪未除,也是涓滴不敢怠慢。心想:我这宝刀,先借与你这贼首玩上几日,今后定要拿它成果了你的狗命。次日,金老儿又为肖猛带来饭菜,便在旧寺里吃了。金老儿向其回报昨夜详细环境,肖猛审时度势,与金老儿并筹议如何走这下一步棋。
肖猛道:“听老丈所言,这郑下只是贪财,因财而亡。但这李起龙,确是有犯上之心?”
一男人道:“传闻这五宝匕首,确是人间奇怪之物,其上五种宝石,均是奇货,这郑将军必是大爱之。”
金老儿道:“你倒忘了,你昨日办那一票,亦有我的远房侄子金海子,这娃从小肥胖,如果挨了高里正三十皮鞭,还不一命呜呼。”
那二人赶快跑去巡哨。高三炮也没了闲来漫步之心机,内心尽是猜疑。便先回了堂里,座在堂上,怒骂道:“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没有风声,哪来得闲言碎语!想来这郑小儿对我却有贰心!”
高三炮道:“我说海子,你是想死想活。”
再说其别人等,早有金老儿亲信张大叔并其侄子金海子,闲来无事,便跑到高三炮里正堂内里闲谈,只等高里正出来。这高三炮每日下午,都到海边逛逛消食。此时,方迈削发门,心中策画,如何能多剥削些众海盗此次打劫分红。不想门外几个男人,正在谈天。故高里正边走边听。
声音虽小,却被高三炮听得清楚。心下蓦地一惊,心想那沙船内另有如此宝贝?这郑小儿却只字未提,是想乱来本里正否?便走到近前,想再听个明白。下边众男人见高里正到来,都不敢言语。
郑丁大吃一惊,心想,这事他却怎得晓得?便道:“确有五宝匕首,但确是那金有老儿送与我的,并非沙船之物。”
传命海盗董虾道:“如此昌大表扬,怎能止郑大将军一人?高里恰是想让全岛人都知你功绩。”
“那你说此事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