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陵让武蛮好生照顾沈香,转头直视烛离,道:“是非曲直,就算三岁孩童都明白,烛大人非要混合视听,指鹿为马,鄙人倒想问一句,大人到底收了孙公子多少好处,竟敢在衙堂胡言乱语。”
皇甫方士一向未言,只听他说完,齐肩又替他斟了三杯猴魁茶。
慕北陵耸耸肩,随她去做。
皇甫方士自品一杯,道:“此茶命猴魁,出自东州极南一茶山上,每年小仲春时,摘枝叶最嫩处烤制而成,入口回香,这茶叶我也保存有几年了,明天赋拿出来。”
孙玉英咂舌,暗道慕北陵过分莽撞,上前拉着烛离,柔声道:“叔叔别活力,何必和小辈普通见地,叔叔也没甚么丧失,本日之事我看就此作罢吧。”说着特地替烛离抚平闷气。
慕北陵捏捏鼻尖,笑而不言。
烛离骂道:“放屁,老夫所言句句失实,何来混合视听一说。”绕过慕北陵,瞪眼沈香喝道:“孽徒,你走时不走?”
皇甫方士从柜子里再拿来一个茶杯,放于茶盘上,待茶香四溢时,提壶渐渐斟出茶水,表示慕北陵咀嚼。
孙玉英急着去传信,刚走几步,立足又道:“你还是早些回扶苏关去,免得再在这里节外生枝。”
慕北陵惊奇其闻声识人,抖了抖铠甲上的灰尘,排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