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承国点头道:“这倒没有,他曾经表示老夫斩草除根,被老夫回绝,毕竟赵胜是火营的队长,兹事体大,老夫不敢承诺下来。”
慕北陵道:“现在大人能够说了吧。”
果不其然,提及缙候时,公承国神采微微一紧,再听慕北陵与缙候干系非比平常时,额间顿时汗如雨下,拭了几次盗汗,公承国才苦笑道:“此事老夫确有不当之处,但北陵啊,你必然要信赖,老夫绝无对抗火营之心,也断不会做如此荒唐之事啊。”
慕北陵道:“先看看魏贤的反应吧,实在不可就去求求缙候殿下。”他固然打心底里不肯和缙候走得太近,但毕竟尚城是他的地盘,有的时候不得不消。
桌上氛围热烈至极,而两人周边的氛围却稍显凝固,过的半晌,或是忍耐不了这般压抑,公承国抬头灌下一大杯酒,抬高声音说道:“老夫比你年长数十,叫你声北陵应当不为过吧。”
慕北陵听的肝火中烧,暗道:“他娘的,又是一个孙玉弓。”问道:“不然的话如何样?”
慕北陵表示他噤声,又道:“放心,只需求大人给魏贤传个口信,以后的事情,就不必大人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