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路上的行人见到段小弛抓住了小女孩刘欣雨的小辫儿,都跑上来把两人拉开,说教般地对段小弛指指导点,以为这孩子太没教养,像疯子一样跟女孩子负气,还动上手了。
段小弛揉了揉被人捏得发红的小胳膊,满怀悲忿地不睬会世人,甩着疼痛的手指走到小叔的住处,低沉着有着硬咽的声音道:“小叔,我父亲返来了,让你去家里用饭。”
段小弛接过饭,抽了一双青竹削成的筷子,灵巧地走出屋门坐在一块青石板上吃着,又见那只兔子大的老鼠在一旁瞪眼瞧着他。
见段父和陈易强端杯碰盏地喝着辛辣够味儿的烧刀子,打着舌结地谈着话,仿佛都有点高了,手里的酒杯都跳起了“滴水舞”,酒水洒落在圆形的饭桌上。
那孩童走过来,头梳着两条过肩的辫子,经心编织成麻花状,神采却有些粗糙,不像普通孩童那样光滑如玉,上面另有一些褐红的痣,让人难生好感。
段小弛道:“我放了你不放呢?”
段小弛回过甚,见陈易强浅笑地看着他,非常夷易近人,让人顿生好感,备感暖和,段小弛嘿嘿笑了一声,放下碗筷,对父亲打了个号召,又一溜烟跑了。
段小弛道:“不放,你先罢休。”
段小弛内心有些慌乱,舔了舔舌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