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享用了一番钟意愤恨非常、却又说不出口的出色神采,沈澈终究施施然、欣欣然地分开了。
一分钱也没有,就算她是贸易精英,也没体例在三日内挣出一两白银啊。
沈澈漫不经心肠报着通房丫头们的价码,仿佛没看到钟意从镇静到震惊的神采。
钟意镇静起来,她点点头,问道:“那是多少?还请公子明示。”
一时候,各家酒楼、茶肆变得热烈不凡,有穿得斑斓的跑堂小二,大着嗓门迎来送往,也有万种风情的卖唱女子,弹着丝竹乐器,丽音如大小珍珠落盘……
转过身的沈澈,恰好对上暮色中,钟意的一双眼睛。
“当然……”沈澈赏识够了钟意脸上的神采,忍着笑意,一本端庄地说,“本公子说的都是府里比较出挑、出身也好的通房丫头,像你如许的……”他又想用扇柄挑逗钟意,但脑海里俄然闪过钟意含着眼泪的悲忿模样,他竟鬼使神差般的忍住了,换了更加严厉的口气,一板一眼地说道:“像你如许的贩子人家、商贾之流,也就值个一两银子吧。”
他感到表情很好,史无前例的好,就连回到他仇恨到骨子里的国公府,也没有影响他的好表情。独一有点遗憾的是,扳谈了这么久,他竟然忘了问她的名字。
沈澈笑笑,他并不信赖。
“让本公子想想……”沈澈踱着步子,用扇子杵着头,做当真思虑状,“我们府里的绯红,是八百两银子买返来的,莲儿是六百两,就是最便宜的小芝,也花了二百两……”
沈澈久久地看着钟意,钟意也自傲满满地看着沈澈。对她来讲,沈澈并不是大族公子,而是一个风险投资基金的卖力人。她要压服他,打动他,让他为她投资,挽救酒楼。
“三天内,能挣出你的赎身银子,鄙人再考虑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