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歌却不说话,也不是很共同紫烟,半倚在床上看向沈栀。
沈栀的笑容终究隐去了。一个在白鹤楼经商的掌柜,只是听了她当晚只言片语的论述,竟然能将事情洞悉到如此境地!
不一会儿,沈栀就错开钟意的目光,悄悄地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沈栀终究开了口。
“二哥哥已经迷上了你,你不晓得,他也不晓得。但是你会不会影响、乃至停滞到我们的报仇大业呢?”
“嗯,就是你和咏歌被送到我这里,听你说如安在国公府受欺负那天早晨。”钟意把身子往前谈谈,缓慢地说道:“当时我就有个疑问,为甚么你必然要在沈柳屋里闹到打斗,然后受伤呢?如果沈老爷不能及时来,遵循当时的景象,你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你一贯不是好胜的主儿,那天为甚么会如此打动呢?直接去沈柳那边拿点心说事,不像你的气势呀。
钟意摇点头,也笑笑,先对紫烟说:“咏歌虽是伤了,却也不幸亏屋中闷坐,不如你带她去我们小院子漫步漫步?明天早晨玉轮不错,月下赏花,也别有一番风趣呢。”
如果二哥哥为了这个叫钟意的女子放弃复仇,那她,一个寄人篱下的义女,又该如何办呢? RS
沈栀看了钟意一眼,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出口。
这统统,她觉得包含二哥哥在内都不会晓得,只要咏歌明白她的情意,没想到却被面前的钟掌柜清清楚楚地阐发了出来。
沈栀面上神采毫无所动,只是吟吟地笑。虽是屋中烛光暗淡,却掩不住沈栀那笑意的明丽。带着脸上的笑意,沈栀和顺问钟意:“钟姐姐说甚么,栀儿听不懂呢。”
钟意嘿嘿一笑,说道:“你二哥哥我待会再说,先说逞强吧,逞强也要看示的是谁不是?给王夫人和大女人逞强,必定是秃子脑门放梳子,没用,但要在沈老爷面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