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有听到钟意要卖了摘星阁时,心头一沉,他模糊也想到了钟意找他谈的事,必然是需求他支出代价的,可没想到钟意竟然要做如此的手笔。但他听到钟意要把白鹤楼的掌柜让给他,又迟疑了。
“陈掌柜,玉仙楼掐着了我们两家的七寸,你有甚么好主张没有?”钟意上来就把题目抛给了陈大有。
钟意给陈大有倒了一杯雀舌茶,又给本身也倒了一杯,以茶代酒,慎重向陈大有敬了一杯,一口喝干,这才说道:“陈掌柜,我晓得你是个好人。当**用他妹子威胁罗成,厥后他妹子被你放了,才对罗成说了实话,本来是你让大嫂特地当笑话说给他妹子听的,并没有折磨过他。他妹子年纪小不懂事,几根花糖就跑去跟他哥哥说打趣了,倒把诚恳的罗成唬得跟真的似的。我想不到万不得已,你不会用那种下作的手腕的。”
难怪这些天来,他不来白鹤楼,这些武林妙手倒比平时更在乎她,本来他是早就替她想着了的。
钟意说道:“我们阿谁园子,传闻是一万多两买的,跟店主说声,把它抵押出去,换点钱给我。”
陈大有叮咛茶仙子上了一壶雀舌,亲身端着去二楼最绝顶的包厢,与钟意对坐,等着钟意说话。
回白鹤楼,她找了阿四,“你去国公府找找店主,就说我有事要跟他说,请他明天最好来一趟,如果不得闲,找静容来也行。”
做买卖,就是要捏住别人的脖子,才好说话,被人捏住了,那就到处掣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