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怎讲。”
“真是妙极,梓游兄的设法和我如出一辙,实在我也想杀了,只不过想临时留着听听梓游兄的意义罢了,现在燕兵已经入城,梓游兄有和筹算?”
张白脸本来在想着接下来如何整的,却看到那一群楚军都纷繁猎奇的看向张白脸的身后,张白脸回身一看,欣喜的发明,是梓游和张秉一起走了过来,身上有些狼狈,粘着些没有拍掉的泥土。
“哈哈,梓游兄或人还真是佩服你了,明显是你不会骑马让夜莺捎带的。”
“此言差矣,如何会有男人不会骑马呢,完整能够自学成才。”
“吴叔死了?这如何能够,前几天看他还活蹦乱跳的。”张白脸有些惊诧,但话是从梓游口中说出的,倒并非虚言。
“另有张秉大人,如何也来到了这里,不过来了,就给你们看看我楚军的英姿!”张白脸说道,伸手指向那一千楚军。
安排着的楚军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张白脸,他乐此不疲的向动部下的这一千余人公布着练习的号令,看着这貌似整齐的军阵,仿佛很挺满足的,在他左手边是一个年老的将领,光阴固然让他的身材有些曲折,但那直立严肃的模样,想必年青的时候也是一方悍将,张白脸的右手边是夜莺,竟然已经呈现在了这里,行动之快,让梓游连连赞叹。
梓游对张白脸的训兵之道连连点头,固然他也不懂如何练兵的,不过他也看的出这张白脸更不懂,也难怪一旁的老将军看着张白脸一脸无可何如的模样。
“这是我常常向苏将军提起的梓游兄,此人之谋不亚管仲诸葛。”
“哈哈,真没想到吴叔豪杰一世竟然会栽在茅房里,梓游兄,实在吴叔的死和你有关吧。”
这些楚军以如许的年纪从戎也是无法之举,很多贫苦的布衣吃不上饭,家庭共养不起,便只要从戎一条路能走,起码不会饿死,起码不会给家里增加承担,这是这些老弱病残的军的由来。
“较着不能。”梓游耸了耸肩膀,给了张白脸一盆冷水。“实际上,我只是路过这里罢了,吴云已经挂掉,我跟着张大人去城西领受淮北军的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