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坤抱拳,带着军队缓缓退后。
“既然他们要杀我,我当然不能束手待毙。兄弟,感谢你,如果事成,你我不分主次,共管天门郡!”
一炷香以后,城头上又来一员大将,也是白布包头,身披红色披风,在城头上谛视好久,喝道:
叶坤的亲兵上前:“平野县叶坤叶大人,受命缉捕上官季夫,押送来天门郡,交给世子。叶大人说,要趁便进城,祭拜郡守大人!”
“我做梦学来的,行不可?”
次日一早,叶坤带着五百马步军,用囚车押着上官季夫,向天门郡进发。
上官季夫上马,抱拳道:
“你要我脑袋?”上官季夫一脸的不敢信赖。
“很好,我们计齐截下吧。”
上官仲男带领一千铁甲兵,冲出城门,漫衍成扇形,将叶坤来个了半包抄。
“大郎哥,我是上官季夫。父亲亡故,我归去奔丧。从你这里路过,但愿休整半天,弥补一些粮食。”
叶坤懒洋洋的,下了马,坐在地上歇息。
重耳在外而安,申生在内而亡。
叶坤打了个哈欠:“从速睡吧,就看明天这一战了。成王败寇,如果打赢了,你今后就是郡守;如果打输了,你我都是匪贼流寇,西屏山的强盗头子!”
轻骑进步,一天急行军。
实在直线间隔也就五十里,因为有大山挡路,需求绕行。
帐篷锅灶,全数丢了下来,派二十个老兵把守。
叶坤抱拳说道:“二公子,末将甲胄在身,不能见礼,还请包涵。”
“喂,如果输了,我们能够去投荆州,也能够去投奔长沙。当今乱世,只要我们有兵马,必定有人收留我们。”
叶坤翻白眼:“我不会看书吗?”
“你也不必多礼了,叶坤,先把上官季夫压过来。”
叶坤满身披挂,站在城头上,手持木筒喇叭大喝:“来者何人?雄师压境,意欲何为?”
入夜时分,在天门城南部,三十里外的大山里安营。
叶坤下来相见。
“八百人吃一顿饭,还要一天的干粮,可不简朴啊。你拿甚么谢我?”
叶坤叫道:“上官季夫,你伶仃进城说话。”
“是啊,这颗脑袋,能够给我换来功名利禄,金银繁华。”
上官季夫,则留了下来。
行动之前,叶坤已经做了详细思虑,做了预案。
上官季夫一愣,随后点了点头。
上官季夫很佩服,笑道:“大郎哥,你之前就是个木工,如何会精通兵法的呢?”
看得出来,上官仲男对叶坤,还是有戒心的。
早晨歇息的时候,上官季夫还是不放心,低声问道:
叶坤摇点头:“如果西屏山守不住,我就横剑他杀,哪也不去!”
“谨遵二公子之命!”
“服从……等等。”
傍晚时分,上官季夫的军队,由王猛带队,直奔西屏山而去。
上官季夫想了想:“如果我们强攻天门郡,能不能打下来?”
“大郎哥,费事你给我们一顿饭,再筹办一日干粮。我轻骑进步,没带粮草。”
“我不会杀你的,我们是兄弟。”
“原地等待,我去通报!”
“叶坤,我是上官仲男,老郡守的二公子。你退后百步,我出城相见!”
叶坤拍了拍上官季夫的肩膀:“但是我不杀你,你大哥上官世子就要杀我了。我又不想死,以是,我们只好合作,杀了你大哥。然后,你来做郡守。”
上官仲男有些愤怒,瞪眼道:“你啰嗦甚么,封赏天然是少不了你的,快把上官季夫押过来。”
“不是,存亡无所谓,脑袋也无所谓。”
上官季夫看了信,神采惨白,很久无言。
“真的打不过,我们跑归去,死守西屏山战役野县,也能和你大哥分庭抗礼。”
守城大将挥手,让亲兵立即归去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