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刀门前,叶坤站住脚步,用手叩了叩敞亮的刀斧,点头赞叹:“好刀!”
叶坤无所谓,又冲着二公子鞠躬:“多谢二公子本日的接待,我现在能够走了吗?”
现在的王大奎,已经不再是草庙村阿谁诚恳巴交的农夫了。
五十个魁伟男人,刀斧敞亮,都瞪眼看着叶坤。
“好mm,你如果咽不下这口气,我倒是有个好体例……”
叶坤耸耸肩:“现在见到了。”
“甚么体例,叶大哥快说。”
王大奎又惊又怒,随即拔剑跳出:“混账,尔等意欲何为!”
叶坤看了看鲁表和上官叔男,冲着魏康笑道:
咔咔咔——!
“四海以内,我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
“你……”
“谁敢上前,别怪我剑下无情!”
看得出来,二公子明天,是铁了心要叶坤低头!
二公子府上的铁甲卫士,列队而来,堵住了大门。
五十刀斧手,各自挥刀击打盾牌,堵死了大门,并且向前小步挪动。
“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想到……我二哥这么欺负人。我请你来荆州,却害得你出丑受辱,我、我……我真没用,我对不起你。”
魏采芹也勃然变色,怒道:“二哥,你请叶大人来喝酒,是如许做东道主的吗?等我归去,必然禀告父亲!”
“这么热烈,我也来扫兴!”
他经历过西屏山和双丫山剿匪,经历过平野保卫战、西屏山保卫战、长沙闪电战、东巴郡的扫荡战,可谓千锤百炼,脱胎换骨。
王大奎嘲笑,拔剑而出:“独舞无趣,我与将军对舞!”
“随你的便!”
“各位,都听我说。”二公子笑嘻嘻的,指着叶坤:
叶坤摇点头:“采芹,你听我说,这事千万不要奉告你父亲。不然,你父亲只会说我软弱无能。”
王大奎和魏采芹,也各回本位。
二公子哈哈大笑。
“哎哎哎,都把宝剑放下,这是我的府上,谁也不准乱来,不然军法措置!”
“我会奉告父亲的!”
鲁表和上官叔男收了宝剑,骂骂咧咧地在东边席位上坐了下来,兀自瞪着叶坤。
“奸贼,你偷袭天门郡,偷袭长沙,又背信弃义,巧取豪夺东巴郡,也不怕天下人嘲笑吗?”上官叔男目眦欲裂:
“鲁太守,上官三哥,现在天下狼籍,民不聊生,不如我们丢弃前嫌,一起为朝廷效力,如何?”
叶坤却更加淡定,暴露胜利者的浅笑:
叶坤点头一笑,号召王大奎,徐行走向刀门。
叶坤抬高声音:“拿到魏大人手令以后,我动员部下妙手,偷偷潜入鲁表和上官叔男的寓所……”
魏采芹再次拔剑,护住了叶坤。
酒过三巡,上官叔男拔剑而起:“席间无觉得乐,等我舞剑扫兴!”
“叶大哥……”
魏采芹气得眼圈发红,柳眉倒竖,银牙咬碎:“二哥,你欺人太过!”
“叶贼,总有一天,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鲁表破口痛骂。
魏采芹微微一愣,随后勾住了叶坤的脖子,闭上眼睛,回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