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眼老娘嘿嘿一笑,回身走出卧房。
老娘欣喜地点头,又道:“你先养息身材,等大好以后,再和有容圆房。归正有容是你的人,你不消急在一时。”
“是啊是啊,刚才很胡涂。”
木事情坊里,堆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木料,另有一套粗陋的木工东西。
“吃吧大郎,能吃,身材也就会渐渐好起来。”
家里的盲眼老娘就胡思乱想,让叶坤结婚冲喜。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子,穿戴一身粗布麻衣,站在床前,手里端着一个粗陶大碗。
直到明天,本身魂穿而来,领受了宿主的身材和身份。
半晌,姜有容再次端着碗走来。
面前的小娘子姜有容,身高约莫一米六,体重不过九十斤,身材均匀,五官端方,眼神灵动。
连克三夫,姜有容就成了丧门星,没人敢娶。
还没想明白呢,卧房外脚步声响。
“叶坤,我的儿,想必你是发热,烧得胡涂了。你那里有甚么兄弟?姜有容是你方才娶来的婆娘,还没圆房,你又为何如此痛骂她?”
宿主之前是木工,家里又有东西和质料,做这玩意不难。
后院另有两个小棚子,是木工小作坊和厨房。
叶坤也没辙,只得抬出兄弟武二来壮胆。
铁器和铜器,在这里都是硬通货。
“叶大郎,你、你……”
刷地一下,姜有容神采更红,扭头跑了出去。
叶坤放下巴掌,堕入深思。
叶坤喝了一口粥,粗粝难咽。
“有容,我还要糙、糙……”叶坤看着姜有容,舔了舔舌头。
我擦,这也能想歪?
面前这个小美女,仿佛是三天前娶返来的媳妇。
叶坤脸上一抽:“老娘,我也没急啊……”
拿起竹勺,一口一口地喂给叶坤。
这斧头凿子刨子锯子,应当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
残存的影象奉告叶坤,宿主是个小木工,家里很穷。
姜有容已经爬起来,清算地上的陶碗碎片,抹眼泪道:“婆婆,这不怪大郎,他一场大病,不免糊里胡涂……”
幸亏娶媳妇没费钱。
叶坤又钻进厨房,抓了一小把粗盐,几粒黄豆,一起藏在怀里。
这榆木疙瘩,还想学地主家的儿子,玩鸟遛狗?
也能够是年纪小了点,发育不到位,某些处所缺了一些火候。
要说一点不急,那也是谎话。
姜有容偷看了叶坤一眼,低声说道:“大郎,你还是躺着吧,大病初愈,不要见风才好。我给你熬了粥,这就端来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