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这个高难度的题目,一下子难住了第二位孝廉,他想了半天,这才结巴道:
叶坤有些不测。
孝廉叹口气:“遇不着不活力,叶大人如果遇不着我,就不会活力了……”
“对了叶大人,重庆的乡绅们,保举了一批孝廉,一共十二小我,明日参拜郡守侯大人。叶大人既然在重庆,还是亲身看看吧,给他们安排一些差事。”
叶坤还是刻薄,讲授了一下,又说道:“让你去马场做事,是为了熬炼你。玉不琢不成器,懂不懂?”
文奇又指着第二位孝廉:“这位孝廉,请你答复一下。乐府有诗云‘孔雀东南飞,五里一盘桓’,叨教,孔雀为甚么向东南飞,而不是向西北飞?”
孝廉哭丧着脸,问道:“叶大人,我刚才那里说错了吗?”
因为叶坤晓得,这个冯妇不是妇女,人家是个男的!
但是教诲不到位,不提高,前提不成熟。
“很好。”叶坤点点头,又问:“一个方桌四个角,我锯下一个角,还剩几个角?”
次日,早餐过后,叶坤来到侯七的大堂。
叶坤笑道:“文大人歇息一下,我来和这位孝廉谈谈。”
“还剩九只鸟啊。”
月娟笑道:“只怕是‘举孝廉,父别居;举秀才,不知书’。”
叶坤也想过,拔除察举制,采取科举制。
本地豪绅保举的十二个孝廉,全数被带了出去。
叶坤也想看看,重庆乡绅都保举了甚么盖世奇才,便笑道:
“冯妇是个男人,长于搏虎,厥后拜入儒家门下读书,成为读书人的师表。人家不是妇人,真的不是。”
“当今乱世,岂有不狼狈之人?”来人回声答复:
文奇老脸一红:“叶大人说的是,我今后,必然多多体味民情。”
侯七也没忍住,捂着肚子,笑得喘不过气来。
“鄙人桑不疑。”
因为乡绅们有保举权,保举的孝廉,必定都是本身人,沾亲带故的。
年青的不到二十岁,年纪大的,却靠近五十岁。
老孝廉脸皮一红,缩头退后。
世人又是哄堂大笑。
“叶大人何出此言?岂不闻,十室之邑,必有忠信?七步以内,必有芳草?”
“大浪淘沙,总能遴选出一两个好的吧?”叶坤笑道。
叶坤让文奇主持考查,本身只是旁观。
“我懂,我懂。”
文奇也是当世大儒,善做文章,便对排在第一的老者出题:
老孝廉苦思冥想,抓耳挠腮,半晌答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