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所不知,客岁丞相北伐兵败后,便心力交瘁、身材每况日下!本年西川各地又闹灾,加上北蛮陈兵叩关,很多事情压到一起,一时急火攻心……”
“尔等,还不拜见本官?”
陈明的借口道貌岸然:“丞相病重,为防不测,我特地调集了禁军坐镇,为保万无一失!”
只是,陈家和丞相政见相左,多次禁止丞相北伐,乃至谏言丞相无德,让秦川把丞相废了。
只见秦川身着王袍,面色阴沉。
见大局已定,陈明心中冲动难掩。
上官平荆德高望重,朝野高低无不对贰心悦诚服,而现在西川的天,塌了!
群臣摆布四顾,正要屈膝。
陈明野心勃勃,处心积虑的想要扳倒上官平荆取而代之,现在上官平荆咯血昏倒,此等良机他怎会放过?
“这可如何是好啊!”
“司徒大人,你想夺权?”
一队队披甲持利的兵士赶及,将全部皇宫围得水泄不通。
谁能想到,常日里看似连合一心的西川朝堂,不知不觉间已经天翻地覆!
徐忠心中冰冷,一股寒意顺着他的脊椎骨往上窜。
“陈明,你竟敢私调禁军?!”徐忠神采骤变。
不管是明君还是昏君,如何刺激如何来,这个天下,他要了!
妥妥的保皇派。
一时候,群臣四顾。
上官平荆和先皇了解于微末,一起走来,情同手足。
百官慌乱。
“现在上官宰丞昏倒不醒,国中大事不成搁置,为了西川社稷!臣便大胆,暂替宰丞一职!”
明天如何破天荒,来殿上了?
只是那一拜当中,少了几分臣子对于君王的恭敬,多了很多不屑和轻视。
每天不是沉迷美色肉欲,就是到处吃喝玩乐,昏庸至极!
偌大的朝殿当中,单身下礼部尚书徐忠和寥寥几个武将,横眉冷对。
陈家,已经手眼通天!
也对,禁军统领恰是陈明之子,陈无道。
“且不提相父只是昏倒,并非濒死,就算相父真遭受了甚么不测,也轮不到你来做主!”
“诸位大臣,请吧!”
陈明所言,其意昭彰!
近些年,秦川独宠陈姜媚,陈家借机在朝堂中爬升极快。
相国,上官平荆!
他上官平荆不过是南阳草庐里的耕夫,凭甚么压他一头?
这时,司徒陈明登高而呼。
秦川语出石破天惊,就连老谋深算的陈明,现在都一脸惊诧的看着这位霸气外露,和之前昏庸脆弱截然分歧的西川皇。
朝殿。
秦川眼中燃烧着汹汹怒意。
而对于西川国而言,上官平荆是停止三国列强的定海神针,是节制朝堂表里各方权势的通天巨擘!
没有私心,连禁军都能任由调遣?
“依我所见,该当立即遴选合适人选,暂期间替丞相之位!”
一旁的陈明心中固然讶异,但还是给够了秦川面子,躬身一拜。
挟天子以令群臣!
只听一个冰冷的声音,踏殿而入!
他俯视世人,言辞当中尽是洋洋对劲。
很快,三公其二的太尉、司空皆站到陈明那一侧,跟着他们的表态,残剩的官员也纷繁站队。
统统人都被秦川的行动惊到手足无措。
哄闹的朝堂刹时温馨下来。
“臣只是为西川担忧,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他仍在抵赖:“臣的忠心六合可鉴!绝无半点私心!”
陈明冷冷的看了徐忠一眼,扬声道:“现在国势危急,感觉该由我代替丞相之位者,站右边,反之则站左边!”
其女,恰是嫁给秦川为正室的徐清愁。
陈家本就是西川望族,也曾为先帝安定西川立下汗马功绩,在朝堂上呼声不低。
“朝中大事,相父患疾,做不了主,莫非朕就不能做主了?”
相父如果有变,结果不堪假想!
“臣等,拜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