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已毕,高无庸早已遵循皇上的旨意为宸贵妃取来了之前皇上赠与的白狐披风,并为皇上另取了件紫貂大氅。

玥茹瞥见皇后如有所思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问道:“本日是主子的生辰,皇上理应留在坤宁宫伴随主子。但是主子为何不将皇上留下,却恰好要将皇上推向那位宸贵妃?”

熹贵妃看着面前的闹剧,倒是不露声色,邃密描画的杏眼饶有兴趣的望着眉头微皱的宸贵妃,嘴角扬起微不成见的弧度。

妃嫔们听闻宸贵妃竟也喜好碧螺春,却不由得想到近两年皇上俄然窜改了以往饮茶的口味,不再独爱普洱茶,却反而钟爱碧螺春。这此中莫非也与这位仙颜出尘、奥秘莫测的宸贵妃有关?

如许的奖惩对秋棠而言已算万幸,秋棠欣喜之余连连向雍正和宸贵妃叩首谢恩。

暮朝身边的谦妃见她连吃了两块莲子糕,担忧她口干噎到,是以特地叮咛身边的秋棠将一碗罐煨山鸡丝燕窝膳汤端到暮朝面前,刚想劝她喝几口汤再吃点心,却惊奇的瞥见秋棠不知为何俄然滑了一跤,整小我连动手中的热汤皆向着暮朝身上倒去。

宫妃们见到这件绒毛精密、做工精美,与皇后前些时候得的火狐披风极其类似的白狐披风,心中对宸贵妃的得宠有了更加深切的熟谙。胆量小的只敢在心中暗自恋慕妒忌,胆量大一些的便借着赞叹白狐披风之际,说些大要恭敬公开里架桥拨火、唯恐天下稳定的话。直到雍正冰冷的视野扫视过来,才纷繁住了口,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暮朝浅笑着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小口茶,倒是说道:“此茶甚好,但我却更喜好碧螺春的暗香袭人,鲜爽生津。”

雍正闻言微微松了放手臂,却还是将暮朝环绕在怀中不肯罢休。

郭朱紫见雍正细心体贴的扶着宸贵妃退席,俄然巧笑着说道:“宸贵妃的工夫公然了得,身形轻巧,眨眼间便可躲开洒向本身的热汤,又能够扶住即将跌倒的宫女,这莫非就是武林妙手才会的轻功吗?mm当真万分恋慕呢!”

雍正倒是伸手勾起暮朝的下巴,将暮朝的俏脸微微抬起,低头凝睇着暮朝的眼睛,极其当真的说道:“朕敬爱的女人,不必躲躲藏藏的受半点委曲。朕偏就要光亮正大的宠嬖放纵你,让你在宫中过最舒心安闲的糊口。朕现在已经有了些端倪,定然会将那些企图伤害你的奸邪之人一网打尽、严惩不贷。你甚么都不必管,更不要乱发善心知不晓得?”

雍正悄悄抚着怀中才子的脊背,用侧脸密切的蹭了蹭暮朝的粉颊,感慨的说道:“你这女人真是该罚,每次都将朕吓出一身盗汗!”

雍正见皇后体贴,暖和的拍了拍皇后的手背,说道:“如此,朕先行送宸贵妃回奉宸苑,早晨朕再过来和你说话。”

皇后轻笑一声,无法道:“莫非你看不出皇上的心早已经飞到了宸贵妃的身上,即便勉强留下他的人在坤宁宫,也是没有半分意趣的。我为何不做个顺水情面,劝皇上送宸贵妃回奉宸苑。既成全了皇上的心机,也卖小我情给宸贵妃。毕竟,比起后宫中其他让我头疼的人,宸贵妃当真要好上很多。只不过……”

谦妃心中慌乱,见秋棠差点伤了宸贵妃,心中惊奇之余却也惭愧万分;而瞥见地上被秋棠粗心鲁莽弄得肮脏不堪的紫貂披风,心中更是惊骇惶恐,也微微颤抖着站起家,向皇上解释道:“都怪臣妾思虑不周、律下不严,几乎害得宸贵妃受伤,更是弄脏了皇上的披风,臣妾心中悔愧不已,请皇上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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