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话语如刀,极其锋利。
这一刻,零昌心如死灰。
林丰听着零昌的话,俄然轻笑起来,沉声道:“上一个和我这么说话的宗师,就是刚才叫敛岐的人,已经是死得不能再死。没想到,你也来找死。”
这一刻,零昌胸膛上肋骨嚓咔嚓咔的断裂。幸亏他脚踩着马镫起家后退,故而铁锤撞击的力量被卸掉一部分。饶是如此,他也被撞得五脏受创,从马背上跌倒在地上,浑身疼痛非常。
其气势,更是凶悍。
火星四溅,力道更是反震归去。
“我建议,羌部的两万兵力,卖力正面的打击,攻打秦军正面。蒲兄,你麾下的两万精锐从右翼打击。二公子,你麾下的两万精锐从右翼打击。”
林丰还是一锤,没有多余的花梢招式。擂鼓瓮金锤走的门路,就是刚猛门路,以一力降十会的体例,扫荡仇敌。
零昌提着刀,阳光晖映下,刀刃透着森森寒意,他沉声道:“但愿你的技艺,如你的嘴一样,能够刁钻刁悍。不然,你了局会很惨。我会一刀一刀的,杀了你。”
铁锤撞飞了长刀。
巨大的擂鼓瓮金锤,挂着吼怒声,转眼到了零昌火线,和长刀撞击在一起。林丰这一锤的力量,在撞击时蓦地增加,刹时荡开长刀,铁锤以势如破竹的力量,猛地往前落下。
铛!!
姚兴不再担搁,命令道:“擂鼓,全军反击。”
在身材断裂骨头的压迫下,五脏六腑一阵一阵的疼,使得他嘴角不竭溢血。
“我送你上路。”
他那衰老充满了褶子的脸上,更是透暴露不成置信的神情。
零昌脸颊抽了抽。
饶是如此,也是慢了一步。
零昌眼中瞳孔一缩,心头万分严峻起来,赶紧侧身遁藏。
“镇国侯万胜!”
姚兴非常孔殷,强势道:“我们这一战,要精诚合作,才气一战取胜。”
两柄铁锤,连杀两人。
其他将领,跟着蒙鳌大喊。
刀刃和锤面撞击。
林丰说道:“我附和你的话,人和人之间是不一样的。比方,你和本侯不一样。你已经垂老迈矣,是将死之人。但是本侯如日方升,正在走上坡路。再比方,来岁的本日,就是你的忌辰,而本侯来岁却还是活得好好的。当然,你以为和敛岐不一样,实际上,你们都一样。”
羌人部落中,一个个羌人胆怯,一个个氐人惊骇。特别是杨家的人,看到零昌、敛岐被杀,都是心下震惊。谁都没有想到,林丰会如此短长,脱手会是如此的霸道绝伦。
哗!!
零昌嗤笑道:“人和人之间,是不一样的。老夫和敛岐,更是不一样。”
蒙鳌心中赞叹。
“找死!”
“镇国侯万胜。”
噗!
蒙鳌是疆场上的老将,长于抓住机会。在林丰取胜后,他抓住机遇,大声道:“镇国侯万胜。”
早知如此,他何必脱手呢?
林丰却不去管死去的零昌,他昂首朝羌人、氐人和杨家的大部兵力看去,脸上有着强势的神情,猛地提起一口气,大声道:“谁敢一战?”
实际上,却远非如此。
姚兴看到这一幕,心下仇恨的同时,暗道不妙,敏捷道:“不好,林丰持续搦战,实际上是用心借此立威,鼓荡士气,要减弱我们兵士的斗志。不能再持续搦战,我建议直接出兵,且都出兵两万。”
如何回事?
林丰看着零昌的神采,没有游移,一踢马腹,战马猛地加快冲到零昌的身前,一锤砸落。
零昌脸颊抽了抽,心头暗骂敛岐害他。因为敛岐等人,是他培养出来的人。即便零昌和这些人较量,零昌都是取胜,以是给了零昌一种错觉,给了羌人一种错觉,就是零昌的气力最强。
砰!!
“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