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间,曾纪明记起杨明哲进办公室说的第一句话,不由得心中一动。
莫非说这小我选来头比他杨明哲还要大?
“杨教员,我现在可否有幸去您办的阿谁培训班观光一下?”
如果杨明哲真发明了如此逆天的教诲形式,天下教诲界,乃至全天下教诲界一建都会掀起一场前所未有的大窜改。
由此看来,面前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年青人,藏得可真够深啊!
如果这类全新的教诲形式由江南职院推出,岂不是意味着江南职院会有比肩剑桥、牛津和哈佛的一天?
杨明哲点头笑道:“我明天来黉舍,主如果想跟校方谈尝试室的事。既然彭校长已经点头,而曾校长您也表示同意,那我得先请胡处长带我去把相干手续办了。明天不能陪曾校长去我那边走一趟,以曾校长您的襟怀,我想您应当不会见怪吧?”
年纪悄悄的就有如此深的城府,如许的人毫不是甚么省油的灯。
事关江南职院一千名教职工的前程运气,曾纪明如果没把这么大件事放心上,那就真叫怪了。
“杨教员,你感觉这事的能够性有多大?”曾纪明不动声色地望着杨明哲问道。
杨明哲能在七天当中将一个甚么都不懂的门生培养成中级技工,岂不是将来江南职院的门生都只需求学七天就能拿着中级技人为格证书毕业了?!
曾纪明眼神极其凝重地望着杨明哲问道。
一所浅显的职业技术学院,如果有朝一日能酿成全天下统统门生和家长神驰的教诲圣地,那么作为这所黉舍的高管层,将来会有多么名誉和职位?
从杨明哲嘴里体味得越多,曾纪明和胡南山心中对彭明正的怨念越重。
遐想到胡南山刚才提及的杨明哲在内里创办的那种快速强化培训班,曾纪明越揣摩越感觉杨明哲趁着改制入主江南职院的能够性越大。
“不让江南职院落入别的任何私家老板手中”这句话很快就让曾纪明展开想像力。
“这么说彭校长此次进京,跟黉舍改制有关了?”胡南山在一旁低声喃喃自语道。
曾纪明现在脑筋转得缓慢,没理睬胡南山的自言自语,满脑筋都在揣摩黉舍改制的各种利弊以及他本身从中是否能捞到好处。
以是说,曾校长,如果你还能持续在江南职院担负带领事情,那么我得恭喜你,因为你将有机遇晤证江南职院是如何一步步初创人类教诲史上的新过程!”
杨明哲手里有技术,并且另有背景,像如许的人,资金对他们而言底子就不算个事。
“杨教员,关于我们黉舍要改制的风声,不是讹传?”
如果杨明哲把他研讨出来的快速强化培训形式在全校停止推行提高,曾纪明完整能够预感,届时绝对会引发统统门生和家长的猖獗拥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