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圣恩,臣毕生难忘,该当穷尽此生,为大明,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但东厂还是毫无顾虑的行动起来,可想而知,这抓捕士子的千古骂名就和天子没干系了,固然很多人都明白,但论骂名,确确实在都在冯、王两人肩上。
“阉党!我辈堆积于此,恰是为了尸谏!”
“阉党!休要听此人胡说!”
事到现在,冯铨重回内阁,除了断念塌地给天子办事,也没有第二条前程,很多人说他是阉党,呵呵,实在冯铨本身并不这么感觉。
......
冯铨一向都以为本身并非阉党,而是帝党,为天子办事,才是真正的为大明办事,至于那些所谓清流,是时候该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我说,你们还是从速走,触怒了皇爷,到时想跑都来不及。”
冯铨听了,从速又是跪下来,喊道:
瞥见这些人,唾骂和群情声顿时沉寂下来,冯铨出来后,看了看哄乱如菜市场的承天门外,厉声道: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们只想着替皇上好好办事就行,至于那是非功过,还是交由先人评说去吧。”
“是!”
“料定这狗昏君定不会轻信我等,以是早就是做好了必死的筹算,为君为国、为社稷百姓,死又有何惧?”
“这这这...你们,你们不要过来!”
“着,东缉事厂、熟行厂、刑部、大理寺结合抄家,统统资产,全数充缴国库,广发书记使百姓晓得。”
“不过既然话都如此说了,若不成全你们的忠义之名,倒是咱家这权阉不讲情面油滑了。”
“在场的,全都给我砍了,一个都不要放走!”
但是这些士子把美意当作驴肝肺,乃至有人将手中的书卷扔到京营兵士脸上,唾骂之声连缀不断,仿佛大家都是公理执言的清流。
冯铨说完,士子们当然不平气,当即就有几个士子出列痛斥,乃至有人当场一口浓痰甩出来,看这场面倒不像是士子忧国,却像是一群恶妻在菜市上相互攻讦。
说到这里,王承恩面色忽地一变,挥手恶狠狠道:
“好!”崇祯天子哈哈一笑,看模样非常欢畅,不竭拍着冯铨的肩膀,指着内里他来的方向,脸上呈现一抹戏谑之情,说道:
“奴婢(臣)遵旨!”
“陛下放心,臣晓得该如何措置。”
“老冯啊,你才刚回京,这就直接交给你一件差事,本是不好...”
“这些文人士子是不敢再敲登闻鼓了,但却还是围着紫禁城不走,朕心烦,冯爱卿是不是先替朕去处理处理?”
说到这里,崇祯天子正色说道:
“冯大学士,有些事儿啊,既然做了你就不必再担忧。”
东厂此次也是前所未有的倔强,前次还只是都给抓起来公斩,此次倒好,厂卫们直接双刀出鞘,在承天门外来了一场搏斗。
“对,说得对,我等为君为国,死又有何惧!”
“猖獗!你等眼里究竟另有没有天子,另有没有当今的圣上?这里是承天门,不是你等那小儿科的书院!”
“朕本欲等冯、王二人入京后,再观后效,现在看来,倒是朕高估了这些东林党。”
承天门外,此时已经聚满了几十个大喊大呼的东林士子,看来是崇祯前次只搞了一个芝麓书院,还没有把他们杀怕,这些人仍然坚信法不责众。
现在冯铨和王承恩一起出来,并且天子只说要让冯铨去处理处理,王承恩也只是来‘帮手’,处理的体例有很多种,崇祯并没有特别光鲜的旨意要说抓捕全城士子,乃至与当场将这些士子杀死。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