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绑此二人用处不大,并且此二人在营中声望甚高,轻易打草惊蛇,依小人看,要绑就绑李岩!”
高一功也是起家道:“闯王,弟兄们在代州折损很多,更有两员大将战死,前面另有宁武关,如果再打下去,不免丧失惨痛啊!”
“自崇祯圣旨下达至通州,周遇吉挂讨贼将军印,率兵抄没翟家财产填至军饷,麾下宁武军受兵部直辖,可谓兵精粮足,就连处所的督抚大员都不能构成掣肘。现现在是个甚么环境,牛大智囊还不明白吗?”
“凭我军浩大天威,固关定可传檄而定,与刘制将军所部汇合后,百万之师可囊括真定,进而直趋保定,沿途并无朝廷劲旅,只需半月,雄师可达京师!”
牛金星见其别人都向本身看来,自发风景无穷,挥挥手中羽扇,轻视一笑:
说来也是,自打在西安公布《讨明檄文》出兵以来,大顺军一起势如破竹,连克汾州、阳城、蒲州、怀庆、太原、忻州等地,沿途官军无不望风而降,可谁能想到却卡在代州一线不得寸进。
宋献策精于鬼神图谶之术,李自成坚信不疑,乃至于每次开战之前,或者是苍茫不决的时候都会服从他的定见。
白广恩一拍大腿,指着亲信道:
“本智囊原觉得李先生会有甚么奇策呢,本来就是教唆闯王狼狈逃窜!现现在我大顺雄兵百万,如果连一个小小的周遇吉都打不过,何谈入主京师?”
李自成闻言恍然大悟,盛赞:“智囊好战略,不过这派何人前去,倒是一大困难。”
亲信倒是微微点头,说道:
“破城良策没有,周遇吉已得后盾,而宁武劲旅死守代州,我等不成直向其锐,可弃代州、宁武两地,而转往豫北,东出固关,进入畿南。”
说着,白广恩俄然想起甚么似的,摆手道:
周遇吉一个铁杆保皇党,这是世人皆知的事,崇祯天子许以重用,现在在宁武一带他说的话就是军令,处所总督和巡抚都管不住,本身如果进城招降,被周遇吉当场斩了报功的能够性很大啊。
“这些寺人向来都是贪财怕死,李凤翔虽贵为司礼秉笔,却也不会例外,闯王只需派一两边都信得过之人乔装入城,代州便可不攻自破矣。”
“孤意已决,修整一日,自明日起再攻代州,权将军为前锋,定要一举破城!”
“他娘的,前几日还跟老子吃喝,说的天花乱坠,没成想本日就要借周遇吉之手杀老子,你说如何办?”
“李岩,你这是妖言惑众,扰乱军心之罪!”
“闯王,方才牛智囊所言,实乃愚夫之策!那白广恩本就是勉强投降我大顺,现在再逼此人入城,岂不是纵虎归山?”
“唯今之计,只要自陈罪行,将计就计降于李凤翔,就说先前降于闯贼是迫不得已。”
事到如此,刘宗敏也不再强求,带着众将出列表示附和,毕竟在他眼中从哪打实在都一样,归正不成能打输就是了。
“到了当时,任凭崇祯如何苟延残喘,暴明必亡都是天命所归!”
“大哥,俺觉得李先生之计可行!”刘宗敏俄然间站出来,开端大大咧咧的嚷嚷。
李岩的话可谓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固然顺耳,但却对时势有非常复苏的熟谙,看着世人哄乱起来,他持续说道:
牛金星闻言呵呵乐了,“那昏君有无圣旨,与本智囊何干?”
“莫非牛大智囊不晓得崇祯的圣旨内容?这李凤翔是专为周遇吉‘发饷’而来,此人并不掌实权。”
白广恩骂骂咧咧,不平不忿的一把将酒碗摔到地上,内心别提多愁闷了,这可真是飞来地横祸。